“你俩也是够了!”洪开元吐了个烟圈,懒洋洋地道:“既然这么喜欢看戏,干嘛不去投资电影,自己做导演?!”
“他应该知道,咱们已经来了吧。”温菁继续道。
“当然知道。但现在咱们还不能马上露面。”祁宇也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笑道:“咱们要做的就是要让他觉得:我们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这舌根嚼的,老子楞没听懂,这也太尼玛拗口了!”洪开元白了祁宇一眼,继续道:“咱们什么时候进去?等萧凌出来带咱们去吗?”
“应该快了,用不了多久,萧凌就会回来找我们了。”祁宇淡淡地道。
“难道你真的是算无遗策?”洪开元一脸郁闷。
“难道你喜欢看我出丑?”祁宇反问道。
“这不是什么算无遗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的选择并不多,到时自然会有人给他意见的。”温菁站起身来。“我去泡咖啡。”
“妹子,我的要多加糖!”洪开元立刻叮嘱了一句,又看向祁宇:“你当初说的双保险是啥意思?”
“意思就是,不论他去找谁,最后都会找到我这儿来。”祁宇敲了敲烟灰,微笑道。
“看你这意思,是准备把底兜给他了?”
“看情况,如果这次还不能彻查,那就只能兜一半,另一半继续留着。”
“萧凌那小子那边现在估计要中场休息了,接下来你准备让谁上场?”洪开元又问。
“佛祖!”
“尼玛,老子就知道是他。”
“没办法,周夫人派出来的人是搞不定这事的。”祁宇叹了口气。
“握草,老祁,你这盘棋下得够大啊,早就在这里埋了一颗暗棋。”洪开元不无感触地叹息道:“我就说那老东西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了。”
“谁让他知道得太多呢。”祁宇忽然邪恶地笑了。
“知道得太多?”洪开元有些不屑,促狭地笑道:“估计这会儿还在郁闷呢。”
“如果你被人忽悠了好几千年,估计会比他更郁闷!”祁宇将眼睑掀开了一条缝,悠悠地道。
“要换成我,那就不是郁闷了,老子连死的心都会有。”洪开元有些忿忿然。“一个人过了几千年,难道从来就没觉得孤独?要是我,也不知在歪脖树上吊死多少回了!这特么活着还有个啥意思啊?也就他傻!”
“其实,孤独并不可怕!”祁宇叹息道:“他之所以能撑到现在,无非是因为心中的那个希冀。”
“狗-屁!一个让人等上几千年的希冀,老子宁可不要!”
“你错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活在希冀之中!”祁宇忽然有些感慨,深吸了一口烟后,眯起双眼靠在了沙发上。
这时,温菁已经端着三杯咖啡过来了,她往每人面前摆了一杯,自己也端了一杯,在祁宇身边坐了下来。
“握草,老祁,老子怎么觉得你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哲学家了。”洪开元用小匙在杯子里搅了一下。
闻言,温菁不禁莞尔:“胖子,任何的人和事都是具有相对性的,对咱们而言,几千年确实是不可想象的事,但对他而言,其实很短!”
“为了爱情,现实世界的实例就不少,莫说等十几二十年,那些为了自己的初衷终身不婚的人不也大有人在!”
“妹子,那是童话!也就你们女孩子才信!”洪开元翻了个白眼,说着还不无惋惜地长叹了一声:“你啊,中毒已经太深了!”
温菁噗哧一笑,道:“那照你这么说,你不想等李熙了?”
“妹子,咱以后能不提这梗吗?”洪开元立刻一脸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