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吸了吸气,可脚像生根了一样,动也不能动,不知如何是好!
萧君肴躺在床上身子不由紧绷起来,浑身像火烧一样,难受得快要将他整个撕裂掉,原本他体内就有一种罕见的冰魄毒,每个月满月之时就会发作,全身犹如被抽空力气一般,魂魄犹如被深陷在冰窖之中,又冷又痛,所以他不敢露面,只敢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活活挨过整整一天。
这种毒无解,若要缓解痛苦,只能找一个女人来缓解。
而他每次都是独自一个人承受,却从未想过找任何一个女人来替自己解毒。
而此时莫名多出一个女人,女人身上的香气和脂粉味对他来说最为敏感,只要嗅到一丝气息只会让体内的毒开始乱窜,躁动。
骤然,身子的被子运掌掀开,身影一闪直接掠到凤香媛的面前,手掌迅速捏住她的后脑扯到自己的跟前,低头俯身下去霸道的咬住那红唇。
凤香媛被突如其来的吓得目瞪口呆,直接忘记了反应,手中端的汤也随之掉落在地上,浓浓的男子气息压过来,他火.热躁动的力道将她的后脑压得很疼,而他唇舌蹿进她的口中,挑拨。
“嗯”她有些惊恐,有些颤抖的低喘了一声。
萧君肴整个人像失了控,发了疯一样,紧紧搂着怀里的娇躯想要更多!
“爷轻点,疼。”
不知是他太用力,凤香媛痛得拧紧眉,唇瓣都流血了,忍不住低唤一声,双手主动的搂上他的腰,开始抚摸着他的后背,慢慢想要解开衣衫纽扣。
她一说话,萧君肴脑子刹那清晰几分,嗜血翻红的眸一沉,捏着她的手突然顿住,垂眸才看清怀中的人儿是凤香媛,顿时眼中的情意消失殆尽,恢复冷漠寒意。
下一瞬,一双温热的手指轻轻划过衣衫穿进胸膛,他拧眉,衣袖一挥,凤香媛轻咽一声就失去了意识,纤细的手缓缓从他衣衫中滑落出来,整个人柔软无力的从他怀里摔倒在地上。
萧君肴面色黑沉,眸色寒冷,瞥了眼地上的女人腰间那一块香包,翩然转过身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门外冷声道:“这个女人赏你们。”话落,人影已经消失在屋外。
他离开后,屋顶蹿出两道黑影,走进屋后房门缓缓关上。
寒湘阁。
有云蔽月,夜幕低垂。
窗外忽来凉风,吹得书案上的烛火不住打旋,躺上床上已经安然入眼的舒沄,因为白天太过于劳累,回府就已经歇息了。非语服侍她睡下也回房了,听她的安排还去照看辰光。
除了她平静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屋里就静悄悄的一片。
吱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径直朝床边走过去。
听到声音舒沄猛然惊醒过来,睁开眼见到是萧君肴慢慢走过来,顿时也轻松不少,不过,有些奇怪。当她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时,似乎已经晚了一步。
萧君肴面色苍白如纸,可一双嗜血泛红眸子像中了魔了一样,眼底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他倾身朝她压过去。
“王爷”舒沄脸色一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惊恐不安的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萧君肴目光灼热,浑身燥.热难受,仿佛像有千只蚂蚁在咬,在吞噬他的魂魄。
他想张嘴说话,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为何要来这里,看到舒沄那强制压下去的毒又瞬间崩溃,似要将他活活撕裂的感觉。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
舒沄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惊,手腕被他勒得深疼,完全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发起疯来。
“萧君肴,好痛,你放手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谈,啊”话还说完,骤然胸前一凉,薄衫被他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眼前一黑,他整个人压下来,唇直接封住了她的嘴,用力的吸吮,霸道的蹿进口中,挑逗。
若今晚非要一个女人缓解痛苦,他的意识里,思想里只有想着要这个女人,所以他哪儿也没去,直接来了这里。
他的举动和侵犯让舒沄心里痛苦万分,力气挣扎不过他,打也打不过她。
“唔”舒沄双手被他压住,动弹不已,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扯得一丝不挂,她不停扭动着,反抗着,他完全没去看她的表情,只顾着自己解。
他的动作虽说不上温柔,却带着一丝霸道,急切。
舒沄开始反抗,后来直接不动了,像一个木偶躺着,流着眼泪,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
萧君肴体内的毒似得到了缓解,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眸底不再是泛红色,已经恢复清澈,他不记得他都做了什么,只知脑子清醒时,他看见了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痛了一下,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抽身站了起来。
“沄儿”他惊慌的凝着她,哑着声音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