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有事给我们打电话。”众人迟疑了下,便各自钻进了车里走了,只剩下赵辰与金翔。
“去哪里?”金翔着赵辰。
“找个地方陪我喝两杯吧。”
“好。”金翔点头,开着车到了一个僻静的酒店,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酒,两人便上了楼。
一坐下,赵辰也不管金翔,拿起一个酒杯便倒起酒喝了起来,一连喝了几杯,他似乎这才想起旁边的金翔,将一个酒杯放在他的面前,倒上一杯白酒,道:“你来是陪我喝酒的,站着干嘛,干了。”
赵辰无比的干脆,提着手中还剩半瓶的五粮液,便与金瓶碰了一下,仰头喝了起来。
金翔没有说话,默默的端着酒杯一干二净。
而赵辰似乎也在响应他一般,一口气将半瓶五粮液给喝了个干净,将空酒瓶往旁边一丢,赵辰又拿起了另一瓶。
金翔没有阻拦,也拿起另一瓶给自己倒上,默默的陪着赵辰喝着。
两人一直喝光四瓶五粮液都再也没有说话,不过其中三瓶都是被赵辰给喝掉的,金翔只喝一瓶。
“金翔,你不爽快,我每次都是一口干,你却只一口,不行,你必须陪我,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否则你就不是我兄弟。”赵辰赤红着双眼,前言不搭后语,伸手就去抓酒瓶,却发现四个瓶子都空了。
“你等一下,我打电话再叫。”赵辰自沙发上站起来,一摇三晃的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口齿不清的道:“我给再送四瓶五粮液来。”
酒很快便送了过来,赵辰直接开了两瓶,一瓶放在金翔面前“干了,要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
金翔迟疑了下,一把抓过酒瓶“好,我今天就陪你一醉方休。”说着,他便抱着酒瓶喝了起来。
“好,这才是我赵辰的兄弟,哈哈……”赵辰哈哈一笑,也提起酒瓶喝了起来。
酒店下边的街道边,曹子源几人尽数坐在一辆宝马中,望着酒店。
“他们两人没事吧?”楚安有些担心的向几人问道。
“应该不会有事。”纪兰道:“他们两人直接来到这里,还要了八瓶酒,应该是翔哥陪辰哥借酒消愁了。”
“你们说辰哥真与蒋林是兄弟吗?”何胜疑惑的问道。
他们都不是傻子,至从有人点醒两人长得像,再加上两人一见面就不对付,他们立即就猜出两者的身份,所以在分开之后,他们怕赵辰出事,并没有离开,而是换了一辆车,悄悄的跟在后面。
“这个事情与我们无关,不管辰哥是不是与蒋家有关系,辰哥是我们朋友的事实不变。”曹子源道:“走吧,他们两人喝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要了那么多酒,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几人下了车,楚安叫来经理,问了赵辰所在的包间,便上了楼。
进入包间,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赵辰与金翔两人倒在地上,在他们身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酒瓶,其中一个酒瓶里的白酒还在往外流。
楚安另外要了一个包间,将赵辰他们两人扶过去放在床上,并帮他们换了干净的衣服,将灯打开。
“我们走吧。”纪兰着那躺在床上还紧皱着眉头的赵辰,叹了一口气,带着众人离开了。
省府大院,蒋林一脚将大门踢开,阴沉着脸走了进去。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人,两个保母立即跑出来,一是蒋林,两人便恭敬的道:“少爷好。”
蒋林根本没有理会两人,阴沉着脸向楼上走去。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又有谁惹我的宝贝儿子生气了?”一个皮肤白净,风韵犹存的妇人自楼上走下来,她叫周惠红,正是蒋林的母亲,虽然已是四十好几的女人,但保养得好的她,起来也就三十多岁。
“我今天到那个杂种了。”蒋林就像一头野兽在低吼。
“儿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杂种,以你的身份,怎么能说出杂种这话,被人家听到,会说我们蒋家没家教的。”周惠红笑着对蒋林说道。
“你还笑得出来,今天你儿子差点被那个杂种杀了。”蒋林冷声道。
周惠红闻言,一下子便急了:“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谁敢动我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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