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思考那令人伤感到近乎崩溃的事情,马车慢慢的到了旧金山的银行。其实到进入银行前的一秒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以为此时的美国已经开始全面的使用纸币了,但是进了银行以后我才发现满不是这么一回事,至少在旧金山的这家银行我注意到的是这里主要使用的还是铸币,而且大部分还是标注为一美元的金币。
“井上先生,你现在可以把金子换成美元了。”哈里斯此时看着我我说道,不过看我一脸的疑问,哈里斯又接口说道,“井上先生,你是有什么要问的么?”,“哈里斯先生,我听说在美国都是用纸币的,怎么这里?”有好的台阶让我去问我为什么不问。“这个啊,这里是圣弗兰西斯科,是一个巨大的金矿,又和华盛顿那边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所以这里的金币还是比较多的。”此时哈里斯摆出了一副“你明白的”的样子。
原来如此,看来这就是私自铸币了,不过我转念一想。“那我这里换的钱?”我立马拍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问道,“放心,这家银行是有法律效应的。”哈里斯看出了我的疑问,“你在这里也不是换成这些铸币,是要换成支票的。”在这样的回答下我放下了自己的心。
在旧金山这座发展中的城市中休整了一晚,我没有出门逛一逛这旧时代的夜市,因为我实在是不敢踏出自己的旅馆。此时的夜市在我的感觉里我可能一出门就会遇到很多凄惨的中国工人,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们。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我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回到了船上。
回到船上,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一群会津的学生军们给玩坏了,相对的还有一个累的不成人形胜海舟,学生军里岁数大点的现在还好,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小一点的则是真的一脸被玩坏的样子。“他们都去干什么了?”我一把拉过胜海舟问道,“这群小子太疯了,他们几乎把这座城镇逛了一个遍,有好几个还在摄像馆照了一堆的照片,还好他们自己身上都带了不少钱,几个小的晚上的时候还不安分好像在市镇里又逛了一会,结果回来就是这副样子了。
“你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我赶紧换把目光投向了那几个一脸玩坏样子的小学生军。“我····南蛮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什么都还没说,就一把把我抱怀里了,我想抽刀都抽不出来,就那样。”似乎是说到了什么极度伤心的地方,说话的学生军,一脸戚戚的再也不说了。后来通过多方面了解,这小子在一家酒吧前面被一个特殊服务业的女性给拦住了,大概是出于好奇,就把这小子给报了个满怀,可是日本男人的个子和体型真的是硬伤,结果这小子的脸被那名女性的胸部给整个围了起来,身子也给抱离了地面,其他几个随行的小子,想帮他脱困结果,但也不知道又从哪出来跑出来了好几个女的也一样干了同样的事情,最后费了好大劲挣脱以后几个小子吓得一路往船上跑。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这群学生军见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他们日常见识的城市,不管留下了怎样的印象,他们都见识到了很多日本人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东西了。“感觉怎么样?”在接下来行往巴拿马的路上我把学生军都给聚集了起来。回答各不一致,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保留了一种不喜欢或者是敌视的态度,要不就是不值一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