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处于微醉状态,除了一些不喝酒的老人和孩子。所以,这整个独龙族,到了中午才起床。
姜哲『迷』糊的从床上睡醒,一看床上,有些傻眼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就喝了许多的酒。而这独龙族的酒都是佳酿,全是果子酿成,喝起来倒是不觉得怎么,那后劲可是相当的足。
所以,姜哲现在才会震惊,因为这张床上,并不只有他自己。
当然,也不是边美这个大美人陪他睡觉,更不是一伙兄弟陪他睡觉。这张床上,比较复杂。
陈禹的腿,搭在姜哲的肚子上。秦岚儿的头枕着姜哲的腿,而边美的手糊在姜哲的胸上,那张倩就比较悲催,抱着姜哲的一双臭脚睡的正香。
姜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可是相当知道自己的脚的威力的,想当年,他在训练的时候,一回到宿舍,所有的战友都不让他脱鞋。
回想起第一次与战友们居住的情形。姜哲那时还比较羞涩:“战友们,同志们,我就先不脱鞋了,我怕你们受不了!”
“那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脚也臭!你闻过臭豆腐不?比那还臭!没事!”一个瘦高个子的人说。[]乡野小村医164
另一个胖子也说:“真的没事,我的脚,一上厕所一脱鞋,你根本就闻不到厕所味了!别外道!进了这个队咱们就是兄弟,你这样跟娘们一样!”
姜哲便慢慢的脱掉了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多谢各位兄弟照顾,我……”
姜哲抬头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他们都从门口跑出去了。
那个瘦子探头:“兄弟,你还是穿上吧,我这臭豆腐味跟你没法比啊!”
“是啊,我这压过厕所的味道也不能与你比肩,兄弟,你简直是太强了!”大胖子捂着鼻子说。
所以,姜哲在部队里出名,并不是因为他打枪得了第一,也不是体能训练持久而得了第一,而是他的脚臭,是绝对的第一位。
回想起以前,姜哲便一阵唏嘘,他瞬间回过神来,不对!现在不是回想这些的时候!
他的脚臭才是重点!张倩阿姨为什么捧着他的臭脚,还能睡得那么香呢?
哦!是了!昨天晚上他们每个人喝了最少一坛的果酒,而陈禹也放开来,又是唱又是跳,秦岚儿也因为心面,一碗接一碗的喝。
张倩自我感觉良好,自然而然的担任起了大首领的妻子职务,陪着众族人一同喝酒。
然后……然后的事,姜哲就记不太清了,反正他喝醉了以后,和陈禹越聊越投机,后面那些女人们也跟着回来,之后,好像就是这样了。
陈禹动了动头,感觉脖子很疼,便睁开眼睛,看到姜哲用那双糊了眼屎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我的妈啊!你怎么在我的床上!”陈禹猛地推开姜哲,而身边的人也因为他的动作都醒了过来。
“天啊,什么味儿这么臭!”张倩醒了过来,一见姜哲的那双大脚,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臭味,顿时呕了起来。
桑达和秦雪儿也都醒了过来,他们『揉』了『揉』发涨的头:“我昨天晚上是怎么了!”[]乡野小村医164
陈禹伸了个懒腰:“咱们昨天是喝大了,天啊,这么多人睡一张床,这床可够结实的了!一点『毛』病没有!”
桑达端着一盆水,身后跟着几位侍女,走了进来。看着这些人醒了,对陈禹嗔道:“你们几个,昨天是疯了吗!”
陈禹笑着说:“怎么了?”昨天晚上的事有点断篇,谁让陈禹喝那么多的酒来着?
桑达亲自服侍陈禹洗脸,而那几个人也都下了床,开始洗脸。
“还能怎么了!昨天我送姜哲回去,姜哲死活都不回,你俩就跟情人似的搂着,没事还亲个嘴!”桑达一脸愤恨的说。
陈禹全身的鸡皮都要起来了,他与姜哲正好四目对望,双方愣了一秒钟后,便赶紧去门外吐。
陈禹一边吐一边说:“呕!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桑达拍着陈禹的背:“不可能个屁!昨天,您的两个妻子跟进来也就罢了,我和边美扶着你跟姜哲,你俩就是不松手,累的边美也睡着了,我为你们守了一夜的门!”
陈禹笑着说:“苦了你了!”
几人面『色』奇怪的对视了一下,便匆匆看向别处。这是一个即激情,又奇怪的早晨。
吃完了饭,姜哲便跟陈禹说:“看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的份上,这几天就多给我那些兄弟做些好吃的!”
陈禹瞪了一眼姜哲:“吃个屁!赶紧把枪留下教完我的人以后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