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辰,我知道你是来带我走的,我也想跟你走,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在一夜之间变了模样,这辈子我都不能离开韩于墨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来了,我该如何面对你?
浴室门被拍打起来,传来韩于墨不耐的声音:“楚雨蕴,冲个澡这么慢,见个旧情人这么隆重吗?不会是在里面泡花瓣澡吧?”
这个声音令她心悸,想到从此以后将会被画地为牢在听雨轩,天天受着他变态的折磨,估计她很快就被天妒红颜,早早死于抑郁中。
“赶紧出来吧,你的旧情人都到了,你即使洗的在怎么香,他也不敢上前去嗅,有意思吗?”
“啪”的一下,浴室门打开了,穿着睡衣的楚雨蕴出来了,她那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脸部水灵灵的就像一朵睡莲。
没想到韩于墨却鼓起了掌,阴阳怪气的大叫着:“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啊,我老婆真是美的惊人啊!呦,身上好香啊,快点让老公闻闻!噢!是玫瑰香,就知道我老婆最喜欢玫瑰了......”
很明显他这是故意说给楼下之人听的,楚雨蕴深吸一口气,小声警告:“韩于墨,不要太过分了,否则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
“揭开我的真面目?只要你下定了决心我不反对啊!恐怕到时候让人憎恨的是你自己吧?因为受害人是我,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当年种下的因,才结出了这样的果。”
一日为罪人,将会定格为永远。楚雨蕴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但还是只能做一个承受者。这场在时光里犯下的罪,注定要跟着她一生!
看到江明朗的那个瞬间,她的心怦怦直跳,她不敢想象如果和他对视之后,她的态度还会不会这么坚决?她的头几乎低到了锁骨间,她在尽力避开他的眼光。
虽然刚才那幕兔女郎形象已经深印在江明朗的大脑,但是他并不想去追问什么,只要这个女孩还是他的楚雨蕴,他就会无条件要。
“雨蕴,我是来带你走的,跟我走。”
他一把将她从韩于墨身边抢过来,怜惜的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他的外套还带着余温,简直揉碎了她的心,这个她一直都爱着的男人,在这个时刻还是那么的关心她,她又该怎么提出残忍的下文?
看到旧情人重逢的场面,韩于墨歪起了嘴角,发出了不屑的冷笑:“江大总裁,即使你的身份在高,也高不过我老公的身份。你当着楚雨蕴老公的面想带她走,总也得问问她的老公吧?”
对付这个人的方式不是没有,只要他肯接受,江明朗将会立即带楚雨蕴走出听雨轩。
当这张空白支票出现在韩于墨眼帘时,他的眸底的确焕发出一种能点亮黑夜的神采,那是所有人的正常反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没有不爱财,这个揣着仇恨心的人当然也不例外。
这是韩于墨第二次见到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在它小巧不起眼的身体里装着漂亮的别墅和一生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如果收下它,他那伟大的妈妈一定开心的梦里都会笑出声来,这将是对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多么好的回报啊!
但是这个女人将会连同这张支票的到来一起走掉,和她那有着不败金山的旧情人一起盛世欢歌一生。如果让他们得逞,他这些年所受的苦遭的罪该去找谁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