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沮授和审配两人就开始了募兵。
榜文一出,百姓们听说听说外族入侵,群情激奋,纷纷踊跃报名参加,不到一天的功夫,单单襄平城便募兵五万有余!
“哎,人民的力量是无限的啊!”接到募兵成果之后,赵风感慨一声。
“是啊,这般情况,授也没有想到!得民心者得天下,此实乃金玉良言!”沮授点点头,此次募兵的效果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有想到赵风竟然会如此深得人心,募兵的消息刚刚传出去,百姓们便云集响应,若非时间太晚,肯定还会募到更多的兵。
“如此的话,兵力应该差不多了,可是这些百姓未参加过正规训练,此事当真头疼!不行,等此间事情平息,风一定要把兵役制度制定出来!”赵风双手揉着太阳穴。
“兵役制度?这是什么?”沮授不解。
“所谓兵役制度就是我辽东治下的每家每户,青年只要年满18岁,便要服兵役,但是仅限于农闲时,由我军将军负责训练,农忙之时再回到家中帮助家里面做农活!”赵风解释道。
“好主意!如此一来,我们辽东便当真是全民皆兵了!”沮授听后眼中精光一闪。
“哎!一切等到这场劫难渡过之后再说吧!”赵风叹了口气。
沮授默不作声,他也知道,现在是辽东最为艰难的时刻。
“明月……嗝……几时有?把酒问……问青天!不知……”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忽然从屋外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其声尖锐刺耳,难以入耳。
“乡伯,外面怎么回事?”赵风问管家,一直没有介绍,赵风府上的管家无名无姓,只是大家都叫他乡伯,赵风见其忠厚老实,便就赐他姓赵。
“回老爷,外面有一醉汉,老奴这就将他轰走。”这时候,乡伯在门外说道。
“起舞……弄清影!嗝……何似在人间?转朱阁……”这时候,外面那个声音还在“吟诵”着赵风的《水调歌头》,似乎除了声音有那么一点难听之外,吟诵的还是很认真的。
“不用,我出去看看!”说着赵风走出门去。沮授想了想,心下也是十分好奇,跟了出去。
出门一看,赵风只看到一个喝的烂醉的醉汉瘫在赵风的府门口。仔细看上去,只见此人头发蓬松,满面污垢,长相呢,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吓人。
“人……嗝……人有离合,不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啊就圆缺……”赵风出门,此人浑然不觉,依旧我行我素地在念着这首词。
“小兄弟!小兄弟!”赵风上前摇了摇此人。
“啊?”此人微眯着的双眼略略睁开,见到赵风,微微一笑,“想我龙广,一人离家在外,呕……”
话说到一半,龙广一口气没喘对,满腹的食物残渣尽数喷到了赵风的身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时候,乡伯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无妨,乡伯,你将此人安排到客房,好生照料,不可怠慢!”赵风一摆手。
“是!”见赵风都没有说什么,乡伯自然也不好在说什么了。上前将龙广架起,朝着客房走去。
“公与先生,你现在去招城中的几位先生和将军来府上议事!风去换件衣服。”赵风道。
“是!”沮授点点头,转身离开。
“呵呵,小鸟啊小鸟,你终于来了!但是你这见面礼,可是不那么好啊!”赵风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