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吗？她怎么可能这么说！

“我——不知道。”

苏九歌低下头，双手攫住了苏晚卿的双颊，紧紧地夹着，死死地盯着她，道：“你是我的女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相信他？说，你是不是喜欢洛冥轩？”

“妈妈！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可怕！”苏晚卿大叫。

“可怕？比洛冥轩更可怕吗？”苏九歌不以为然地冷笑，“他那个人，杀了你父亲，又对你存着猥亵的心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比他更可怕？！”

猥亵的心思？

苏晚卿心神俱震，难以置信地看向苏九歌。

“怎么？那么惊讶？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苏九歌的脸上浮现微笑，“我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自己都没有我了解他。”

苏晚卿由衷地感到冷。

“知道前几天我为什么让你跟他好好相处吗？”

苏晚卿呆滞地摇了摇头。

“我要为你们制造机会，让你们二人世界，让你们独处，这样他就会更加迷恋你。”

苏晚卿有些悲伤地眯起了眼睛。

“晚卿，洛冥轩他不相信我，他喜欢你，只对你没有防备，答应妈妈好不好，假意讨好他，在他最脆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他为你爸爸报仇。”

看着苏九歌赤红的眼睛和激动的神色，苏晚卿的眼角有泪滑下。

“妈妈，你怎么可以让我……”

“你不愿意？”苏九歌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报仇，你怎么可以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