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颜坦言道,“其实吧,我不仅对心理学有兴趣,最主要的是喜欢控梦,以前没来培训班的时候,就有过尝试,觉得那很有意思,只不过成功的概率比较小,所以现在我也想多研究研究。
旷梭大惊不已,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你居然会控梦!这样高端的技术,可不是新人能掌握的,没有几年的功底,是不太可能的吧!”
这算是一种惊奇,也是一次质疑,旷梭对于钟美颜的出色表现,确实有些不解。
钟美颜愣了一下,她自然知晓旷梭的身份,故而马上警觉了起来,立刻以过去就关注过的理由,岔开了话题,旷梭也没有逼问过急,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结束了关于此事的对话。
旷梭朝外面看了眼,发现已经晚了,便说道,“现在挺迟的了,严梅同学,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钟美颜对别人称呼她为严梅还是有些奇怪的,毕竟是个假名字,自己都不习惯,但对于旷梭的骤然邀约,就更是意外,但她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二人收拾了一下,便出门而去,边走边聊。旷梭早就告诉了对方,自己来自北亭,故而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但钟美颜整容后改头换面,就是要跟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所以说话很是注意,担心路出马脚。结果她这样的做法,反倒让精细的旷梭更加起疑,因为一个如此出色的女人,居然表现的没有历史过往似的,确实难以置信。
走着走着,他们便来到了一条小巷子的入口处,旷梭刚要过去,就被钟美颜叫住了。
“对了,那里面有一家卖酸辣粉的,特别好吃,你喜不喜欢吃辣,要不然我们去那里吃吧?”钟美颜热情地问道。
“嗯,可以啊!”旷梭直接答应了下来,转头朝巷子里走去。
钟美颜不知道的,她的无心之话,让自己苦心多时的隐藏在旷梭面前露出了马脚。因为这条巷子非常的狭小,里面只是一些老旧的小店,以卖手工艺品为主,除了那家卖酸辣粉的地方外,就没有卖吃的地方,也并非本地的特色。外地人一般都是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容易找到的这个地方,既然是从外地特意来参加培训班的严梅,那她刚来不久,怎么会这样轻车熟路的知晓的?
旷梭默不作声,他几次三番对严梅产生的怀疑,到了这儿几乎得到了验证,这家店就算是在网上都是查不到了,不是对当地熟悉的人,不太可能了解到。加上过去这段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的种种疑点,例如其罕见出色的资质和对催眠学习的痴迷度,旷梭大胆推测,严梅的出现绝非是她来专程学习催眠这么简单,此人定然还有另外的目的,只是如今还不可知,所以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