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异常的刺激让林天忍不住呻吟,低声喘息着。
听到男人舒爽的表达,女人埋头的动作更加卖力了,舌尖与嘴唇,手指与掌心,极尽挑逗之能事,将那巨龙撩拨得火热滚烫,沾满了晶莹的光辉。
王欣雨轻轻站了起来,回眸一笑百媚生,伸手弯臂解开了黑色的文胸,丢到地板上。
“小林,你喜欢吗?”她再次跨骑在林天的腰间,面对着他,将一对丰功伟绩毫无掩饰地呈现在他眼前。
玉兔弹跳,珠红点点,实在一件唯美的艺术品。
“喜欢。”林天笑着伸手按在了那一对柔软上。
“嗯,那我来了……”王欣雨脸蛋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着下唇,坦然拉开了那只黑色丁字裤,随手抛向了地板,随后,伸手扶住那滚烫的巨龙,缓缓坐了下去!
“喔,好痛!”虽然前戏已经足够,虽然下面早已泥泞不堪,但这一下仍然让王欣雨禁不住痛呼。
“慢点,雨姐。”林天直起身子,轻轻拥着她,吻着她的唇,捉住她的小香舌,缓解女人这种撕裂般的疼痛。
感受到男人的呵护和爱意,王欣雨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轻轻磨动着,渐渐地,饱满舒适取代了疼痛,她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快,娇喘着,呻吟着,放纵着,迷乱着,驰骋在云端,飘摇在欲海……
当历经第一次高峰,女人如橡皮糖累趴在林天身上时,他笑着给她以安慰、柔情的呵护,手指细细地理清她额头的乱发。
“还要吗?”林天刮着她的鼻子笑问。
“要!”王欣雨倔强地噘着红艳艳的唇,抓过床头柜上的红酒,仰头狠灌一口,手撑着他的胸膛,挺直了柳腰,上下左右运动起来。
房间里再度响起了霏靡的喘息、呐喊与呻吟!
少妇的春情,如深渊般旺盛,几度春雨,至死方休……
深夜带给人温暖、舒适与激情,但是对南苑大街的人们来说,还有对未来的愁苦、担忧。
“何老,咱们要和他们对抗到底啊!不能就这么等着人家来推房子啊!”居民区一处较大的空地上,几十位居民聚在这里商讨对策。
“老李啊,我也知道大伙着急,可人家不是还没决定补偿方案嘛!”抽旱烟的何老头是这一带名望最高的人,做过私塾先生,是位年逾九十的老学究,大伙都以他为马首。
“何老说的对,要不再等等吧,明天锦荣要我们派代表商谈价格,到时候就是我们行使权利的时机。”另一位老者说道。
“对,把价格抬上去再说!”一名年轻人叫道。
“就这么商定吧,咱们等了一辈子,要稳住心态啊,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何老拄起拐杖站起来,一群儿孙急忙上前搀扶,众人纷纷起身相送,带着忧虑和希望离开这里。
夜已深,今夜难得凉爽,疲倦的人们虽有满腹心事,但也逐渐深入梦乡。
半夜两点钟,南苑大街上悄然出现了一批人马,四台面包车,窗户涂成了黑色,停在了街边阴影处,面包上噗通噗通跳下来几十口人,从车上抬出几个大桶和铁箱子!
“小声点,草!别惊动了那些穷鬼!”一名戴墨镜的男子竖起衣领,压低嗓音咆哮:“动作快点,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