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劈腿遭掌掴,难怪人家有这么大的怨气。
楚箫白捂着脸,满脸铁青,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少,你看……”
“诬蔑!这是诬蔑!假的,假照片!”楚箫白丧失了风度和理智,疯狂踩向那些照片,狠狠践踏!
他再怎么样发泄和解释,旁人的眼光也摆明了不相信。
这世上有不偷腥的阔少吗?扪心自问,他们自己都不是,怎么去相信别人。
轰隆隆!街道上又冲过来一批车子!
数十辆面包车车门被人粗暴地扯开,跳下来几十个横眉竖眼的大汉,手中握着钢管和砍刀!
“保安!保安!”人群惊慌失措,大声呼救。
这阵势是要寻仇啊,他们这些过惯了安逸小日子的少爷小姐,最怕的就是黑社会。
一名光头光膀子的大汉手中握着两把刀,露出全身狰狞的纹身:“都别动!姥姥卖比的!谁乱叫砍谁!把贱人给我带下来!”
两个小弟哄然应诺,从车上扯下来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
“贱人!说,那个奸夫是谁?”光头大汉扯着她的头发,另一手挥刀指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少爷们。
这个女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满脸血迹,眼神空洞,睡衣被撕成了破布,露出大片淤青的肌肤,但看的出来,她还是有点姿色的。
大汉的残暴和女人的遭遇让周围的人们不忍围观,突然间,那个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惨嚎:“箫白!救我!救我啊”
什么?又是楚箫白!原来奸夫是他啊!一束束鄙夷的目光全部投向霍然变色的楚箫白,今夜,他真的是男主角啊!
玩了一个,还有第二个,这楚大公子也太能搞,太虚伪了!霸着茅坑不说,还占了整间厕所!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认识你!”楚箫白气疯了,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会死人的。
“是不是,你他妈说了算?搞大她的肚子,让老子戴绿帽子,今天我要你的命!”光头大汉眼神一狞,挥刀就要砍人。
“不要,不要啊,箫白,你快跑,快跑啊……”女人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嘶声悲哭,这场景让许多心软的名媛小姐潸然泪下,楚箫白啊楚箫白,你对的起人家吗?你是不是男人啊!
保镖们护着仓惶的楚大少钻进车子里,后头一阵刀棒追砍,砸在他那辆兰博基尼跑车上……
“嗯,干的不错,视频发到网上吧!”林天挂断电话,眼睛被一双小手蒙了起来。
“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他笑了笑,转身搂住了女人丰满的身体。
“你受了伤,今晚我来吧。”王欣雨抚摸着林天宽厚的背,轻轻依偎在他的胸口。
“好啊,那还等啥?”抓过一只靠枕,林天在床头仰面躺了下去。
王欣雨娇羞一笑,扭腰骑在他的腰间,扶着那条巨龙,轻轻坐了下去。
一声酥入骨髓的娇吟,房间里随后就响起了无穷无尽放浪形骸的拼杀声,抛开了禁忌,只有疯狂的放纵……
天亮了,饮马巷四合院对面的一处小楼里,两个偷拍者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草,守了一晚上也没拍到正脸,真他娘的衰!”
“侯哥,你说他们在干什么?睡觉不关灯,还拉帘子,真怪啊!”
“我哪知道,兴许干了一夜呗!”侯哥吐了口唾沫。
“啊?这么强?”瘦子翻了下白眼,打死他也不信,谁能搞一夜啊,那要多旺盛的精力?大种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