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舰耸耸肩:“行了,既然你反感,那就算了吧。”
心莫名的一空。“真的?把前晚的事情当没发生过?”
“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有些事情不能逼太紧,兔子急了还咬人,对吧?”
我噤声,关舰说道:“想回到以前清如止水的关系,不大可能。但我建议我们可以交往一阵子再做论断。”
我仍然没有说话。菜上来,我们埋头吃,关舰似乎看出来我不想说话,也很识趣地闭嘴不言语。
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一定不要再干这种蠢事。又或者,如果他是个事业型男人,比我成熟稳重,年龄比我大,可以照顾和呵护我,说不定这样的人我还真就嫁了。
可关舰毕竟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稚气都叫我哭笑不得。烦的慌,在和关舰分开的时候,我召唤三大死党出来会面。
好不容易终于来人,时间却已经到十点钟了。我们选了家茶艺居搓麻,一边搓一边聊近况。
“吃!”我把三筒拿到手,苦恼地叫道,“烦死我了!你们说,我为什么这么可怜?”
晓雯同情地看着我:“真是没想到,明明和李煜都要结婚了还出这样的差错。”
何芬芳也说:“哎,除了劝你节哀顺便,没别的话可说了。你真的很惨。”
李莉没良心地自摸了一把,笑嘻嘻地向我们要钱。我沮丧着脸:“看我失恋又差点失婚,你就不能不要我的钱?”
“赌桌无姐妹,和我套关系那是没有用的。”过了会儿又语重心长和我说,“算了,文静,这村不好,咱们找下一村。国庆的时候我们去林隐寺拜拜吧,让佛主保佑保佑你的姻缘。”
我叹了口气:“佛主要是能赐人姻缘就好了。我可不信这些,其实有时候,机会也靠把握。”想起了关舰,有冲动想干脆答应他算了。结婚是场冒险,虽然和他在一起的风险很大,但是何芬芳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以他的身家,离婚的话至少也能拿个百来万——
“对啊,关键在你能不能看得开。李煜能保证说以后不见沈薇,也不会给她钱,你若是大方一点,就能嫁出去了。”晓雯说。
何芬芳不敢苟同地道:“我可不同意晓雯这番话。他李煜算什么呀?家财万贯还是怎样?这样的男人做事当断不断,拖泥带水,将来处理家里的矛盾立场模糊,对文静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