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拥抱,然后连澡也没洗地就睡着了,顶着一头硬硬的发胶。一直到清晨起来。这是我的床上出现的第一个异性,他是我的丈夫,在四目相接的时候,我还有种怦然心动甚至羞涩的感觉。
他看着我太久,脸颊逐渐发烫,“我们俩昨晚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就是啊,洞房花烛夜都错过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你脑子里没别的了?”
忽然想起来昨晚睡得匆忙,昨天的“营业额”还没来得及数。那些长辈给的红包,见面礼,还都放在结婚用的红色包包里呢。我们俩把具有中国特色的洞房花烛夜必经过程“数红包”挪到新婚次日来做了。
事实证明,结婚是能赚钱的,“营业额”之高,让我啧啧称奇。算算卡里的钱,我也真成了一个富婆了,哈哈哈。
新婚的日子是愉悦的,不论是身还是心。我们没有像别人那样即刻就去蜜月,毕竟关舰还要上班。我暂时成了闲人,一天到晚在家里看片,吃饭睡觉,在关舰回来的时候把他服侍妥贴,过上了猪样年华。
观望镜子里的自己,皮肤雪白,丰满了一些,皮肤晶莹红润有光泽。这是从内而外的改变。
没结婚前担忧闪婚会不会让我们俩在共同生活之后互相厌恶,毕竟了解地不透彻——万幸的是,关舰没有不良恶习,他的生活习惯甚至很好,不会乱扔衣服鞋子。在结婚之后,他晚上准时下班,除了偶尔一次和朋友聚会外,并没有去泡吧,也不曾夜归。
日子简单,和关大鹏虽然住在一起,但平时并不碰面。新房子那边已经设计好,因为老爸刚好是装修公司的,这个工程就由他来搞定了,我还不必去监工,乐得轻松。
周五晚上,关舰准时在六点半回到家里。
晚餐是家里请的佣人阿姨做的,关舰一回来就嚷着饿坏了,手不洗就去抓肉吃。
我拍下他的爪子,“去洗手!”
关舰只好迅速归去来,“陈艳叫你有空和她一起吃饭。”
“哦,”我顿了顿,“我打算出去找工作。”
关舰嗯了一声,“去爸爸的房地产公司吧?”
“不要了,免得人家说我靠着裙带关系进去。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找。”
“行,随你。”
周末一起回爸妈家,妈妈拉着我往房间里说悄悄话,“你们相处的还好吧?”
“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