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手朝自己脖子拉了一下,意思是他们三人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光凭一滩血泽肯定无法判定他们是生是死。不过,令我好奇的是,昨天夜里,我一直没怎么睡死,也没听到什么响动,为什么六叔他们三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当下,我就问张德权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他说,没有。
这让我更疑惑了,就觉得他们三人消失的太诡异了,莫不成是怕被定罪,畏罪潜逃了?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张德权很是认同这一说法,不过,出于对工友安全考虑,他还是将那些熟睡中的工人叫醒,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说是去找六叔他们三人。
一上午下来,我们找了很多地方,愣是没找到六叔他们几人。
最后,我们一合计,六叔指不定真是畏罪潜逃了。毕竟,这事无论搁谁身上,都会选择逃跑,至于地面的那滩血泽,我们谁也没能说出来个所以然。
带着种种疑惑,我们一行人回到宿舍,对于今天1点下地基的事,那张德权直接给推掉了,说是另外找时间下地基。
就这样的,我们一众工人一整天都待在宿舍里,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我有点坐不住了,要知道,我之所以来这,完全是帮吴老下地基以及弄框架的,照这样拖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弄好。
于是,我找到张德权,把我跟吴老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他一听,皱眉道:“川子,这事急不得,必须得让吴老板来拿主意,再者就是小六子他们三个是畏罪潜逃了,还是死了,还没下定论。”
我哦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好哦了一声,就说:“要不…我们俩去六叔去过的地方看看?”
那张德权脸色一变,说:“你不要命了啊!”
我懂他意思,就说:“张叔,六叔去过的地方离我们这边也没多远啊,按说发生昨天那样的事,第二天肯定会闹得这么大,但现在还没消息传过来,你不觉得奇怪么?”
他好似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也对,牛望村就这么点大,难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那行,我们俩过去瞧瞧,记住,不能进到里面。”
商定好这一切,我们俩出了门,临出门时,张德权一而再地招呼那些工人,让他们千万别乱出门,就算出门也得结伴出去。
出了门,我们俩径直找到六叔昨天夜里去过的地方,就发现这地方跟六叔说的没啥差别,是一栋高楼,大概十六七层的样子,而在高楼的左边是一家饲料厂。
说实话,我很是纳闷,这牛望村既然是红尘之地,为什么偏偏要开个饲料厂,这不是煞风景么?
而张德权跟我一样,也是纳闷的很。
不过,这是牛望村的事,我们只是外人也没权利管这个,便在高楼附近转悠了一圈。
令我们差异的是,我们转悠了一圈,愣是没人提昨天夜里的事,现场更没有什么警察封锁现场,一切的一切跟平常没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