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朗很不耐烦，他只是人，不是神。

“如果不是，我还是站在这里听你无理取闹？还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Goddess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放屁，你根本不是帮我，是帮那个小妖精。”

这一点最让她生气，儿子是她的，当然应该帮着她。

顾天朗心浮气燥，不管他怎么做，她永远都不会满足，总觉得没有尽力。

“你跟她斗了这么久，还不明白吗？她是个算无遗策的人，今天没露面，照样能把你砸的灰头涂脸，估计还有后手，你确定还要跟她斗下去？斗个两败俱伤？斗到让公司散架？”

晓雾的心性，他略知一二，她不会主动攻击人，但别人伤她，就得百倍的奉还。

他妈还想杀她呢，这样的仇恨，她怎么可能放下？

他让老师当公司的设计师，也是想解开这段恩怨。

可惜他妈一点都不领情，还怪东怪西。

Goddess的脸色变了变，“哼，但我很难堪。”

不错，那丫头手段让人害怕，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心智，这样的才华，所以她更加要毁掉她，不给她一点机会。

顾天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的脸皮向来厚，这点难堪算得了什么，比起十几年的心血，孰轻孰重，你自己惦量。”

Goddess心中不平，但总算恢复了几分理智，如今的情势对她不利。“她未必肯放手。”

顾天朗揉了揉眉心，“你只要不逼她，有我在，她就不会下重手，哎，你真的不懂她，但她对你的性格了如指掌，这样斗下去，吃亏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