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笑，轻轻拍她的脸颊：“傻瓜，这样我们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吗？唉，人人都说，沉浸温柔乡，容易堕了英雄志。我以前总是不能理解，甚至鄙视手下的那些将领，认为他们没出息，怎会被迷惑成那样。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我一旦沉溺，比他们更加厉害……”

她的长长睫毛扫着他的抚摸的大手，嘻嘻笑：“你这样可不行，以后人家又会说我是妖孽……”

他不以为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妖孽。”

“……”

他神神秘秘的：“不但你是妖孽，我也是妖孽。你想想，如果不是妖孽，我们怎会有什么斩妖剑？难道我们会是天上的神仙吗？哈哈哈……”

她听得“斩妖剑”二字，不知为何，心底忽然颤抖了一下。仿佛某一处地方在隐隐作疼。

但是，这些微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很快，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就彻彻底底烟消云散了。

手情不自禁地按在掌心上面，上面的伤痕早已结疤，因为用了一种秘药，所以痊愈得很快，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她知道，这里曾经是如何刻骨铭心的疼过。

她看着天空，看了很久很久，声音轻轻的：“子灵，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仰望天空。每当看到满天的星斗，皎洁的月色，我就会想象，也许很久很久之前，我没准就住在哪一颗星星上面……子灵，你想象过自己住在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