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吹动着碧绿的麦浪,白云朵朵显示着天空的纯净。
王秀梅站在一座土窑前,仰望着天空,天是好天,正好与她的心情成明显的对比。
她不再看天,看向了面前的土窑,土窑和她记忆中的没啥区别,不过和这个时代明显的不匹配,它斜对面的那座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为何它没有被破坏,没有被扒?
王秀梅想不明白,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一样。
她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在农村来说,早算剩女了,这里的女子一般十八岁就说媒嫁人的,到了二十二岁嫁不出去,家里父母就该愁得慌了。
王秀梅暗叹了一声,曾经她是这个村子的村花,村子内就数她长的好看,她虽然出身农家,可却皮肤白净,身材高挑,脸盘也靓丽的很,美丽的容貌,助长了她的骄傲。高中毕业后,说媒的踏破了她家的门槛,可她谁都瞧不上,一心只想攀个好的。
后来她出外打工,遇到了一个男子,男子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热烈的追求她,细心的呵护她,柔情似水的对待她,把她当成公主般的宠爱。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谈了个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为此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的要和那个男子在一起,她的作为气病了母亲,伤了父亲。
她和男友玩遍了全国各地,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星级酒店,穿的是高档衣服,她被男友的柔情和大方迷花了双眼,以为自己从此过上了好日子,可殊不知她的苦难才开始。
那天晚上她和男友一起喝酒,她微醉,男友以为她醉了,把她送回了宾馆,然后把她扶上了床,给她盖好了被子,关上门出去了。
躺在那里,她还在感叹,她的男友真是个君子,说没有拿结婚证前不碰她,保留着她的美好,留给他们的新婚之夜,就说到做到,一直没有和她发生过亲密的关系。
什么时间成婚呢?到那时间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想着,想着,王秀梅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朦胧间,她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先下意识的一惊,随即又羞了起来,一定是男友,忍耐不住才碰了自己,她还没有从羞中走出来,随即觉得不对,这人给她的感觉不对,不是她的男友那份柔情的感觉。
她怕起来,急忙推开了抱着她亲吻的人,拉开了床头的灯,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老头子又矮又胖,皮肤黝黑,一脸淫光,看着王秀梅,一副饥渴的模样。
这人她认识,晚上才在一起吃过饭的,是一个大厂的厂长,姓张。男友这次带她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和这个大厂联系,做成业务,男友告诉她,若是能成功,那么赚几百万没有问题。
可为什么他此刻在自己的房间内?难到是他买通了服务员给他开的门吗?
“你怎么在这里?”王秀梅下意识的问着。
“嘿嘿,我怎么在这里?要问阿权啊,是他给我房卡让我进来的。”张厂长嘿嘿笑着。
“不!不可能,阿权是我男朋友,我们快结婚了,他怎么会这样做?”王秀梅摇头不信。
“哈哈,好个天真的妹子,阿权能和你结婚?你做梦呢吧!人家有女朋友的,他女朋友在日本留学。而你只不过是他花钱养的一个妹子,他之所以带着你,是为了应酬,谈生意的时间,谁看上了你,你就负责陪谁睡觉,若是侍候的满意,条件谈成,这合约自然就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