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你快说！”风云轻被云伴月死死的抓着手臂，耳根子有些红的道。

“我知道我不可能留得住你，但我也不能放手，除非我真的死了，否则让我离开你我根本就做不到。从那日紫竹林我以为我会死了，让我恨自己以前一直以来浪费了许多时间，没有好好的进入你的心爱你，和你相处的时候也多的是对你发恼发怒……”云伴月看着风云轻，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知道你没事儿经常对我发火就好！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

“我承认我又许多的缺点，许多的不好，我没有蓝笑倾至高无上受万千人们爱护的身份，也没有梅如雪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的势力，我也没有雨烬的品貌，没有……”云伴月声音低低的，渐渐有些自卑的道：“我什么都没有。我云族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是被世人认为邪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要说这些话，你知道比不上别人，配不上我，那就别说了。”风云轻还是喜欢云伴月淡雅出尘，不讲世间一切看在眼里的样子，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他吸引他。

云伴月看着风云轻又染起薄怒的小脸，声音高了几分：“虽然我什么都没有，但是你也休想摆脱我，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

风云轻嘴角抽了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才这么一句话就又变回火爆龙了。

“即便你心里有蓝笑倾也好，有梅如雪也罢，或者是雨烬，或者是还有那几个你放不下的人……”云伴月狠狠的咬了咬薄唇，眉宇间也微微的蹙着，彰显着内心也很纠结，看着风云轻薄怒的小脸，最终咬牙道：“我……我都可以试着尝受不去嫉妒和在乎，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念着我，不准忘了我，我就可以接受你喜欢别人，我……我只要跟在你的身边，我的脾气我会改……”

风云轻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云伴月。

雨烬也是有些微微讶异的看着云伴月，但当他看到云伴月死死的攥着风云轻的衣袖，眉眼间有慌恐和不能割舍的情意，随即了然。爱惨了这个人儿的人其实不是最怕别人分享她的爱，最怕的则是她会离开他，日日不得见。少的爱总比没有要强。

心底有些苦，但是又为风云轻欣慰。看着那个人儿震惊的浑身僵硬，还有手微微的颤栗，是感动还是其他，无论是如何，这个人儿值得别人如此深情似海的爱。

“轻儿，我……你答应我么？”云伴月似乎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他虽然霸道，无论她答应不答应，他都决心不会放过她，但是他还是想她同意。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死了一次的人死否都会看得开一些？风云轻看着云伴月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由得这样想。半响无语之后，轻叹了一声，转眸看向雨烬。

“雨烬早先都说过了，轻儿随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不必问雨烬。”雨烬对着风云轻温柔浅淡的一笑。心底还是暖暖的，虽然早先有过这样的话告诉她，但是风云轻此时还在意他的感受，这就够了。

“你可要想好了。我……还有蓝笑倾的，或者是还有……”风云轻看着云伴月，轻声道。他们拿出去都是天下少有的男子。拿出一个，便倾国倾城一方水土，她不敢冒然接受，不想祸害这么美好的男子。顿了顿又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还有比我好的女子，你……”

“不会再有了，天下何人能有你一般。即便是有，我的心也已经给了你了。”云伴月咬着牙，继续道：“我都说过了，我只想跟在你的身边。我可以为了你接受他们。我都可以不要自尊，不要自傲，只是为了你，你怕什么？”

“我……”风云轻张口，想说什么。被云伴月打断：“你不用怕，你如今早被天下人奉为神女临世，你大婚娶两位夫君，不但不留骂名，还天下人人称颂。再多也不会如何。我不求虚名，只求跟在你的身边，反正我三年前被你弄进藏娇阁就是你的人了，我的名声早就毁了，我不在乎别人背后说我什么。只想要你。”

风云轻不语。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如今被她给搅成了一团乱麻。看着云伴月，又看看雨烬，半响揉揉额头，这都成了一局解不开的死棋了。有些无奈的道：“先这样吧！”

“什么叫先这样？不行，你必须与我说明白了今日。”云伴月不依不饶，不允许风云轻脸皮薄的搪塞过去。不得她的答复，他不放心。

风云轻脸皮有些红，有些窘迫，有些羞恼，瞪着云伴月：“还说什么说？话都让你说了！我没的说了。”

雨烬嘴角扯动，露出淡淡的一抹笑意看着风云轻，她不但脸红，脖子红，耳根子连带着衣服里的肌肤怕是都红透了。自然知道她再不计礼数，张扬不羁，怎么也是女儿家，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