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泽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要跟刘雨珊那样的女人结婚,也不知道到底是陆振华的幸运呢,还是他的不幸呢?”
看着花泽类脸上那熟悉的笑容,青芷的心里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好像花泽类正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而花泽类提起刘雨珊,青芷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一拍脑门,懊恼的叫道:“糟糕,忘记了!”
花泽类回过头,就看到青芷一脸懊悔的样子,轻轻的笑道:“怎么了?又忘记什么了?你给画儿买的东西,估计她要是不太浪费的话,应该能够让她用到十八岁了,还差什么吗?”
“哪有那么夸张啊?”青芷笑着打了花泽类一下,说道:“我哪里有给画儿买那么的东西啊……”
“没有吗?”花泽类挑着眉,笑着反问道:“我怎么记得你可没真的没少买呢?”
“当然没有了!”青芷点了点头,一副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也只不过是给画儿买了一点儿在美国不太好买到的东西罢了……”
“是啊,是啊,”花泽类点了点头,笑着打趣道:“你的买了一点儿也只不过是整整三大皮箱的东西罢了!”
“喂,你这是在嘲笑我吗?”青芷掐了花泽类的胳膊一下,故作凶狠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泽类。
花泽类笑着揉了揉青芷的脑袋,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刚刚说你又忘记什么事情了?”
青芷撇撇嘴,说道:“刘雨珊的事啊!”
“刘雨珊?”花泽诧异的问道:“她又有什么事啊?”
青芷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闭着眼睛,说道:“我忘记了问一问信叔,到底能不能让刘雨珊正好在婚礼举行的时候毒瘾发作啊!这几天,妈妈跟信叔每天都是形影不离的,我总不好当着妈妈的面,提起要算计刘雨珊的事吧……”
花泽类笑着揉了揉青芷的头,没有说话。
“算了,”青芷摆摆手,说道:“不提刘雨珊的事了,反正那个傅文佩、王雪琴、陆尔豪,还有陆梦萍都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刘雨珊就算是嫁给陆振华也未必会有好果子吃。我们还是说说妈妈和信叔的事吧——类,我听到妈妈说,信叔好像是要在台北买房子。你说他是不是打算跟着妈妈,在台北定居啊?”
花泽类点了点头,说道:“我听玲的意思,信叔好像是有到台北工作的打算……”
“是因为妈妈吗?”
“应该是吧!”花泽类笑着说道。
青芷想了想,缓缓的说道:“因为妈妈毕竟曾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信叔这么做,也是想让外公、外婆、舅舅他们有时间观察他,从而让他们相信——他是值得妈妈托付终身的人……”
花泽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可能吧!反正信叔是外科医生,在台北工作也是一样的……”
青芷撇撇嘴,说道:“真是的,还以为妈妈跟信叔结了婚以后,就会跟着信叔到东京居住。这样,我就可以常常见到妈妈了呢!”
花泽类揉了揉青芷的脑袋,温柔的说道:“反正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的飞机,以后我们有时间,就飞回台北来看大家,好不好?”
青芷点了点头,笑道:“好!”
花泽类在别墅前停下车子,看着面前汪子默的车子,奇怪的说道:“汪子默的车子?这个时间……”
“咦?”青芷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皱了皱眉头说道:“难道是依萍和汪子默已经回来了吗?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在参加刘雨珊和陆振华的婚礼吗?莫不是……”
青芷抬起头,看着花泽类眨了眨眼睛,坏笑道:“莫不是婚礼出了意外?”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花泽类笑着拉起青芷的手,边说边向别墅方向走去。
客厅的沙发上,依萍正一脸不开心的坐在那里,而汪子默则坐在依萍的旁边,正低声的劝解着依萍什么。
“青芷,类,”看到青芷与花泽类牵着手起了进来,依萍打着招呼说道:“你们回来了?怎么样,画儿的飞机已经飞走了吗?”
青芷点了点头,说道:“依萍,子默,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在那边多待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