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帆不会这么狠吧?”绿萍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会,”青芷笑着说道:“姐,你可不要小瞧他们那些人的狗皮膏药的能力!”
听了青芷的话,绿萍若有所思的靠在车窗上;虽然青芷的话并不好听,可是绿萍却不得不承认,青芷说的话却很有道理——如果自己处在费云帆的位置上,恐怕也不会轻易离婚,而放过那两个人的……
想到这里,绿萍突然感到头一阵剧烈的疼……
“姐,你怎么了?”察觉到绿萍的脸色不对,青芷赶紧示意花泽类把车子停在路边,自己则紧张赶紧跑下车,挤进后座,扶住绿萍,紧张的问道:“你的脸色好差……”
“青芷,”绿萍靠在青芷的肩上,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
“头疼?”青芷着急的说道:“怎么会头疼了?算了,我们不去看费云帆了。类,我们回去吧!”
“好!”坐在驾驶座的花泽类点了点头,熟练的发动了车子……
“青芷,类,”绿萍揉了揉额角,温柔的笑道:“我没事了。我们还是过去医院吧!”
“姐,”青芷担忧的说道:“可是你……”
“我没事的,”绿萍拍了拍青芷的手,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是刚刚想到些事情,觉得有些头疼罢了……”
青芷陪在绿萍的旁边,皱着眉头、关心的询问道:“姐,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的没事的,”绿萍笑了笑,又对着花泽类说道:“类,我们去医院吧!”
“好,”花泽类点了点头,直接发动车子,继续向医院驶去。
看着青芷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绿萍笑着揉了揉青芷的头,轻轻的说道:“青芷,我真的没事了;只是刚刚想起我们说的费云帆和紫菱之间的事情……”
“他们的事情?”青芷诧异的问道:“他们几个的事情有什么好想的,总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刚刚,”绿萍靠在座椅的靠背上,闭着眼睛,缓缓的说道:“我就在想,如果我处在费云帆的位置上,会怎么做?若是我一直深爱的丈夫背着我,与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了,而我则为了他失去了一切,他们两个偷情又被我逮个正着,而他们两个却跑到我的面前来让我成全他们两个,我会怎么做?”
“姐……”青芷紧紧的握住绿萍的手,轻声的叫着。
“我想,”绿萍回握着青芷的手,继续说道:“我也不会成全他们两个的;可是,只要一做这样的假设,我的头就开始觉得疼了……”
“姐,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不要再想了!”
“嗯!”绿萍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再想这件事的!”
过了一会儿,绿萍突然开口说道:“青芷,我听初蕾说,夏寒山好像失踪了……”
“夏寒山失踪?”青芷不由得与花泽类对视一眼:“怎么这么说啊?”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绿萍无声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听初蕾提过一句的,夏寒山与杜幕裳的那个孩子不是死了吗?可是自始至终,夏寒山都是一面没露,甚至就连那个孩子的后事,都是谷玉农帮着弄的;而且,中间还发生了一些事呢……”
“发生了一些事?”青芷好奇的重复着,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绿萍的胳膊,兴冲冲的问道:“难道是那个杜幕裳不安份了?”
绿萍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着青芷:“你怎么猜得那么准?”
“我猜对了啊?”青芷也是十分的难以置信:“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只是昨天跟初蕾见面的时候,听初蕾提了一两句,”绿萍笑着说道:“好像是谷玉农帮着处理那个孩子后事的时候,杜幕裳哭哭啼啼的对谷玉农诉说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可怜、多么多么的无助之类的,结果差点被谷玉农给推到地上罢了……”
“当着初蕾的面,”青芷不屑的说道:“杜幕裳就敢干这样的事?看来,她还真就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呢?”
“哪里啊?”绿萍笑道:“初蕾还怀着孕呢,谷玉农怎么会让她到那种地方去啊?是初蕾看到谷玉农的脸色很难看的回家直奔浴室,还把当时穿的衣服全都给扔了,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有些奇怪,所以打电话问当时跟着他一起去的秘书,才知道的……”
想到谷玉农脸色铁青的被哭哭啼啼的杜幕裳拉着诉说不幸,青芷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唉,可怜的谷玉农啊!怎么总遇到这样的人呢?一个汪子璇还不够,这回又来了一个杜幕裳……”
这时,花泽类把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一个男人看到花泽类的车子,赶紧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