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勋含情脉脉的表情顿时一僵,收紧胳膊,见她还提刚才那事,恨声道:“还是没学会长进啊!又开始挑衅我了!”
“这就叫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可她反抗也是让他占便宜,还是不要逞口舌之快的好。
薛谦勋缓口气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想看看我把你压成什么样,你才能真真正正的反抗我一回!”
“嘿嘿……刚才我说的都是开玩笑的!你怎又当真了!”
“我没看出来?我倒是发现,你如今又有力气与我吵架了!”
“没……没……这是刚才咱们妖精打架时,保存的剩下最后一点力气,与你说完,便要昏死过去!”
薛谦勋不给她装死的机会,按住她的脑袋道:“即使昏死过去,我也能让你死而复生,你信吗?”
唐青儿见他还要再来,眼里溢泪道:“信,我信!”还特意伸出有气无力的双手发誓道。
薛谦勋这才满意的点头,摸摸她脑袋道:“不可置疑我的实力,懂吗?”
“恩恩,懂,”唐青儿赶紧点头表示同意。
“这才是好娃子,哥哥会疼你的!”
听闻这话,唐青儿猛地抬头,一不小心与他的下颚撞到一起,揉了揉额头道:“你的下巴真硬,撞的我额头疼。”
薛谦勋啼笑皆非的看着她说:“你的额头与我的下巴相比,你说哪个更脆弱。”
“额……”忽想到刚才要说的话,立马道:“你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
“我说什么啦!”
“你怎说你是我哥哥,你这年龄当我叔叔都可以了,你不感觉我嫁给你,你算是老牛吃嫩草吗?”当然这话是故意气他。
结果呢?唐青儿隐约感觉薛谦勋有火山爆发的症状,赶紧接话道:“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薛谦勋黑着脸说:“唐青儿,你能太啊!论谁洞房花烛都是男的强势,女的娇柔,没成想,咱们洞房花烛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床底之间、力气、年龄还有什么?你一次性都说出来?”
“真没有,我就是顺口那么一说!床底之间当然是您厉害!其实您年轻着呢?身体更是结实有力,我怕的不行?”小手慢慢摸着薛谦勋的胸膛,小声说。
薛谦勋低头轻笑,唇又冲她贴了上来,轻柔的缓慢的深情的,让唐青儿不自觉的深陷其中,见状薛谦勋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后悔……
唐青儿是欲哭无泪了,看她这张臭嘴,这时候还要逞能,如今他又切实让自己体验了一把死里来活里去,这场妖精打架胜负已分,不由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薛谦勋示弱:“您就饶了我吧。”
薛谦勋忍了半天,想着这丫头是第一次,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若是在要的话,第二天肯定是起不来,明天还得给祖母,爹娘敬茶,若是因为这事起晚,让她丢脸,还不得与自己生气,为了以后切实的福利,这次弄完便放过她。
竖日天还未亮,薛谦勋起身穿了衣服,又让丫鬟去厨房端热水,他接过后也没让她们进来,自古拿着丝帕帮还在床上睡觉的青儿擦洗了一番,唐青儿隐约感觉到粘腻的身体舒爽起来,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见薛谦勋正在给自己擦拭身体,想到昨天发生的事,立马坐起来,立时感觉身体一凉,低头看自己,身上布满吻痕,脸刷的一下通红,匆忙用被子裹上自己,以前敢怒感言的女汉子,现今低着头,耳根发红低声道:“你去柜里把我小衣及里衫还有长裤拿过来。”
薛谦勋看到她身上的惨样,心里内疚,她说什么便做什么,依言把她说衣服拿过来给她。
待唐青儿手脚无力的让薛谦勋帮忙穿上衣服,期间这厮也不时的占她便宜,让她瞪了急眼便作罢,待他们倆收拾的差不多,薛谦勋便唤外面的丫鬟们过来,竹儿和绿儿手上又各自端着铜盆还有干净的丝帕进屋,薛谦勋扶着唐青儿洗漱,竹儿和绿儿自动的走到床边,看被子褥子都已经皱皱巴巴,两人一起把把床上的被单给换了。
唐青儿经过昨晚一番折腾,虽然心里还是有想骂人的感觉,但是实在是太累了,也就由着薛谦勋伺候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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