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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已摆了许多食物,各色各样,看得出是想将海底的诸多美味,都叫大家尝尝鲜。
东极虚妄之海久不与外族往来,不想,却并非传闻中如此淡漠,这好客之情却还是有些的,从这桌上五花八门的美食,也看出些许情意来。
容凌端着一个美若月光的杯子,杯中隐隐传出酒香,淡笑开口:“这是东极虚妄之海海底‘若银泉’水所酿美酒,十分香甜,都是远道而来,都请尝尝吧!”
每人面前都摆了这么一个杯子,几人端起杯子,却都未喝,而是一一看向不悔,却见汐已经执起不悔的杯子,置于自己唇边:“母后,不悔她不能饮酒,一小口便就醉了,还是我喝吧!”
容凌没想到自己这宝贝儿子已学会疼人了,笑得越发灿烂,“好,好,汐儿替不悔喝了吧!”
于是几人轻抿杯中美酒,感觉味道确实十分清甜,只有西西里看着酒杯,一动不动,云翌和容凌早知西西里只食元素,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鲛人王却看向偌湮和鎏倾两人,西西里的身份他已知晓,这二人皆为寻不悔而来,鲛人王不知他们与不悔是何关系,不悔已与汐儿这般亲近,这两位又十分相貌出众、气势惊人,鲛人王猜不透他们与不悔的关系,却也要好好问个清楚,才能放心。
不然,汐儿可不是要多出些什么敌手来?鲛人王自是疼爱儿子,要替儿子把把关。
“不知二位姓名,这么着急寻不悔而来,与不悔是?”鲛人王调整语气,不让自己显得无礼,坏了气氛。
大家已同坐一桌用膳,这知道个姓名也确实不太过分。
“鎏倾。”
“偌湮。”
鎏倾和偌湮纷纷说出自己的姓名,汐在二人说出各自姓名后,为二人说道:“父王,鎏倾是不悔的师父,偌湮是不悔在西里西亚学院的同学。”
汐心里清楚,他们二人与不悔的关系不仅于此,可是父王如今问,自己却不想父王知道更多,以免闹出什么不愉快。
“哦,竟是这样”,鲛人王点点头,如此,便也有些放心,这般关系,来寻不悔,倒也说得通。
鲛人王转头看向不悔,“不悔,你今年多大了?”
话中有着深意,却又让人有些探不清。君不悔没想到鲛人王突然问自己年龄,君不悔想了一想,如实答道:“近十五岁”。
“不过十五?”鲛人王和王后都有些惊讶,这个年龄,在人类的年龄中,也还年幼得很,这……
汐儿还是个孩子,这不悔也还是个孩子,不知两人心中想的,在此时说出来,又合不合适。
鎏倾在旁已听出了些许不对,这鲛人王和王后,分明对不悔,有什么图谋,鎏倾在旁谨慎地观察着,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容凌平定心情,下定决心,还是打算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她直接面向不悔,语气柔和,“不悔,你这七日昏迷,可知每日晚上,是汐儿与你双修的?”
此话一出,鎏倾顿时脸就黑了,再没什么好脸色,偌湮则是看着不悔,隐有些焦急,要听她如何作答。
汐有些羞怯,抬眸悄悄偷看不悔,正好碰见不悔看向他的目光,他轻咬着嘴唇,怕她怪他在这件事上擅作主张,眼神可怜,就怕不悔一下子生气。
没想到不悔从他身上迅速移开目光,回到容凌身上,十分镇定地点了点头:“是,我已知晓。这几日昏迷,十分感谢鲛人王与王后的照顾,不悔心中铭记。”
这话说的,云翌和容凌十分欣慰,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本来是汐儿求的自己救她,这恩也不算是她要的,如今她这般得体的感谢,使得两人心中宽慰,泣血珠也算没白费,力气也没白花,汐儿找的这媳妇儿,他们看着也十分惹人疼。
虽不是同族同宗,但汐儿喜欢,如今看来,也确实有惹人喜欢的本事。
容凌笑颜如花,语气愈发温和,“好孩子,不必多说感谢的话,汐儿与你已经如此亲近,我们待你便是当一家人看待,不必再客气了。”
容凌说完,眼神看向云翌,两人眼神交汇,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汐在旁拉着不悔的衣袖,眸中盈着笑意,似乎要揉出一团蜜意来,鎏倾怎么看这几人的感觉,都是碍眼。
一副他们几个是一家的氛围,叫自己置于何地?
哼,早知道就会这样,不悔一醒,就要来认领媳妇儿了?
他鎏倾可没答应!
话还不待他说出口,容凌立即又道:“不悔,虽然汐儿和你都还年幼,但我与汐儿父王都觉得,你们可以先将好事办了,你身世不寻常,想必不久后就要离开东极虚妄之海去,不若在离开前,结了这喜事吧,也了却我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