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就是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刘小天就是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知道吗?你傻吗?你骗我有意思吗?你告诉我!”,宁宁喘息着,狰狞着,几乎要打我。
宁宁的话把我说的无法去回她,我不说话。
在宁宁家里,又开心,有苦涩,我一直低头,她猛地喊着:“抬起头来,抬起来!”
我抬起头,她看着我说:“你以为我还爱你吗?我不爱了,我清醒了,我告诉你,是的,那么多男人喜欢我,那么多男人疼我爱我,我却不懂得珍惜,其实他们有什么坏的,就是你以为他们坏,因为你不想对我负责,还想霸占着我,你当然认为他们坏,他们有什么坏,只是吃醋而已,如果你是他们,你不会如此吗?你还要更愤怒吧,我永远也不会再受你骗了,不会了!”
她喊着,然后就站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猛地回过头来说:“刘小天,女人的爱是有限度的,不是永远不变的,不会永远去爱一个一点都不爱她的男人的,宁宁清醒了,清醒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依旧不说话,她气的甩了句:“去找她去吧,找比你大七岁的女人去吧!”
那是我弟一次听到,看到宁宁对她姐姐是吃醋了,而且这醋意很大,竟然如此说,当然她也只是如此说过,毕竟那还是她姐姐,亲姐姐。
宁宁回屋后,我靠在沙发上,拿出烟,抽着。
电视里放着张国荣的歌曲,《有谁共鸣》,靠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心境就如同那首歌曲里唱的那样,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我侄子打开了电话把我吵醒,电话里说:“小叔,你还在那个女人那啊,你们是不是好上了啊,你是不是不准备开工了呢,我们下个工程不是要开始了吗?”,我说:“这几天就开始,你们先玩几天!”
“叔,你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女人在要对方呢?你可不要执迷不悟啊,我三爹跟三奶要是知道了,肯定骂你的,不做事情,鬼混了!”,我猛地说:“你,你找揍是吧,轮到你管三叔了啊,做你个头啊,给我老实待着去!”, 我挂了电话。
门突然开了,宁宁站在门口说:“能不能小声点说话,你把孩子都要吵醒了,知道吗?”
我忙说:“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她猛地关上了门,门关上后,突然又被打开,她不看我,看了看屋里,然后说:“我一个人睡觉怕,你能不能进来,到这屋里来睡?”
我点了点头,我困的不行,我去卫生间洗了澡,然后出来后,把衣服又穿上了,我边擦着头边走进去,先是看着宝宝,疼了疼宝宝,宁宁靠在床头,穿着睡衣,在看本书。
我抬头看着她,走到她身边说:“你等下!”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回屋把毯子,被子抱了过来,抱过来后,我就放到地上,我把毯子铺好,一抬头,她就那样傻傻地看着我说:“你干嘛呢?”
我说:“哦,我打地铺,我睡宝宝旁边,没事的,别看书了,早点睡觉,熬夜对女人皮肤不好的!”
她把书扔到一边说:“到这边来!”
“干嘛啊?”
“到床上来睡,把你被子拿来,地上那么冷,万一冻坏了,我还,我还没办法跟我姐姐交代呢,上来吧,你睡另一头,自己一个被子!”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拿上来,抱到她的床上,然后把枕头弄好,我钻进被子里说:“我脚对着你,没事吧,我脚——”
她耸着鼻子,然后说:“你过来,到这边来,要死了!”
其实我敢说,根本就没她那么夸张,她故意的,故意想让我去她那头,我没办法,爬到那头,把枕头也拿了过来,她回头看着我说:“不准打呼噜啊,听到没?”
我说:“我从来都不打呼噜,真的!”
“还说没,那夜,你趴在那,我都怀疑我儿子怎么睡的那么香,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