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妹,我问一句,你和谁有仇?或者你惹到过什么鬼怪?”大家分析完毕,刁浪忧心他在四季村所察觉的有人要害夏初然,虽然也有可能是巧合,可他不信巧合。
夏初然正被他们的交谈弄得一愣一愣,因为信息实在太过庞大,不过从他们愿意在她面前吐露来看,似乎也是相信她的一种,于是她也挺乐的听。
这回见刁浪问她,于是她赶紧接道,“没,我虽然见鬼,但我不爱与鬼打交道,妖一类的,街上对上视线我都是尽量不理的。我仔细回想了,这十几年间有过一些小问题,可也没有算的上是大矛盾的事。”
夏初然说完,又独自回想了一切,综合下来说,确实没有。如果非要有一个答案,似乎……夏初然想到了什么,有一些心慌,她觉得这种想法太可怕,赶紧摇摇头,选择静心,想先了解一下再继续说。
“好,既然如此,花妹这件事暂且不说,我们先找一个突破口……”刁浪视线朝向众人一直没有关注,而他的存在其实很刺眼的幽魂。
“水连勇。”刁浪幽幽说出那个名字,众人齐看向水连勇的魂魄。
这是他们从四季山带回来的鬼魂,听夏初然说,他就在那个房间的储物柜与墙的夹缝里,猫鬼毁了那屋子,他才被压死在那。
不过,刁浪有怀疑,这猫鬼到底是想杀死夏初然还是水连勇,若照夏初然所说,在夹缝里的他抓住过夏初然的手,睁开过眼,说明还活着,可是活着应该有时间和夏初然一起离开,为什么他没这么做?
而且,夏初然说那四季村祠堂有供奉的痕迹,难道也是水连勇做的?他又为何去山上?又如何找到了连他们都找不到的四季村?
这一系列问题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情况,以一种不自然的面貌展现在他们眼前,可刁浪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水连勇就站在那,脸上不是被压扁的样子,而是清晰地人像,所以那时在废墟之上,夏初然和刁浪一眼就认出他,并将他带回来了。
喏,尸体也带回来,和或许是罗文君的断手,躺在两副棺材里。
水世义的尸身,在白玫掉下悬崖后,又悲催的不见了。
好吧,刁浪他们也不愿多说了,一家人多灾多难,还是要想办法把水世义的身体找回来。
“花妹,你问问他,为什么在那。”
刁浪指的是水连勇,他还是想从水连勇身上找突破口,而目前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夏初然,果然,有些事就是注定。
“你能听鬼声?!”
“她能听鬼声?”
蛮灵铭风相视,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