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夏初然咳了两声,睁开眼,却是雾雾蒙蒙看不清楚,刚才怎么了?她摸着头有些痛感。
咳嗽声不止,她挥开眼前的浓雾,往前迈了一步。
立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屋子,古色古香的红木门,推开,走进大厅,正前方是一张红木梨花桌,旁边放两把椅子,桌面是晶莹剔透的白瓷茶杯,还冒着股热气。
其上,墙面挂着一幅山水画,青山绿水图,夏初然不懂艺术,但觉得色彩勾勒都较为完美,不太浓烈也很舒服,就像……
夏初然忽然头疼的厉害,但她想到了,就像她在正厅看到的那副夹层双画一样,是画了四季山的那幅画。
此刻阳光明媚,照出来特别清楚,一笔一划都比在晚上清晰明确。再环顾这个房间,夏初然忽然发现这不就是水家停放尸棺的正厅吗?
为什么她会到这?
“父亲不要,不要啊父亲!”里间隔层间传来孩子的呼救声,夏初然一怔,接着就看到一个女孩推开门跑出来。
扎着两个麻花辫,长得白白嫩嫩,尤其可爱,她扑进了夏初然怀里,夏初然略微一怔,不知怎么回事?
“父亲,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孩子的呼救声越来越近,夏初然抬头,一个大男人拎着一个男孩来到了正厅,一把将他甩到地上,挥开鞭子拼命抽打在孩子身上。
“我说过不许碰我屋里的石龟,屡教不改,我打死你!打死你!”
水连升?夏初然先是一惊,那男人虽然很年轻,但是轮廓和水连升七分相似,几乎没错了。
被打的这个孩子,七八岁模样,在她怀里的小女孩比他要小,大概两三岁,这正符合水连升的大儿子水世义和二女儿水玲玲的特征。
小女孩拉拉夏初然,夏初然恍惚,才想起冲到前面抱住了水连升,“水伯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打孩子做什么?”
水连升甩开夏初然,背转身刚想挥鞭子,却见是夏初然,忽然一脸惊恐,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年轻?!你到底……你是不是打开了那扇门?是不是?!”
打开门,哪扇门?夏初然正纳闷,水连升扑上来,夏初然忙撤到一边,水连升扑了一个空,转身又冲了过来,就在这时,那个被打的孩子冲到了两人之间,猛地推开水连升,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不许再碰任何一个人!”
而当他说完这句话,环境变幻,他们到了一间阴暗的房间,水连升变老了,水世义变得高大,他继续和自己的父亲对峙,水连升呲目欲裂,对着自己的儿子露出杀意。
夏初然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想着父子俩干什么,刚想拉开两人劝导一番,忽然想起水世义不是死了吗?!就躺在前厅的棺材里?!
等等,她这不会是……又被附身了?!
“我不能再错了,我不能了!”水世义面露痛苦,朝着水连升怒吼。
夏初然意识到水世义已经死了,不由地往后退。
“错不错已经由不得你,作为水家子孙,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该做与不该做,都由不得你!”水连升冲上来,在水世义痛苦低头的瞬间将手上的鞭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夏初然本能反应冲上前,“水伯!水连勇二伯没说错,真的是你杀了水世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