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她的风格。刁浪心想之前简单接触就知道,她能跟着他们不眠不休几天不合眼,即使累了也就嚷嚷,应该是她说的习惯,
这么一说,刁浪又想起夏初然那次因为金教授爆哭,他翻窗进来那一次,夏初然是到点睡觉,提早关灯的。
虽然不排除夏初然只是那天心情欠佳,但她比刁浪认为的深不可测的多,所以他也对那天夏初然具体的心思不甚了解。
苦恼还是接着苦恼,来这里本来想这在她身上寻求突破口,没想到这姑娘就是随心所欲的邋遢鬼,性格就是遇正事开挂,遇闲事糊涂,而她的生活里几乎全是闲事!
夏初然挖挖鼻孔,跟着刁浪,刁浪伸手扯她耳朵,夏初然吃痛,手自然也放开。
“我就挖个鼻孔,你总扯我耳朵干嘛!”夏初然鬼哭狼嚎,刁浪松开手,勾住她的脖子往外带。
他肯定不会听她废话,有那时间早饭都吃完了。
房间就在一楼,于是夏初然也没走几步就到了餐厅,桌上摆满了餐食,估摸着四五种是有的,什么咖啡白粥加牛奶,面包馒头配大饼,特别是那大饼,夏初然远远就看到,自己比对了一下,该是三个半的夏初然脸。
铭风身姿挺立站在一旁擦拭手,早饭就是他准备的,这房子里的另外三人,都是十足的手残。
这不,前不久刚联合起来把厨房炸了,于是只能在在院子里搭一个棚临时炊烟,说起来厨房犯了什么罪,这么凄凄凉凉也是没谁。
白玫早就坐到了桌前喝着咖啡,抬眸间见到了夏初然和刁浪,温柔一笑,夏初然如沐春风,手都顾不得洗,立刻来到餐桌边,对着白玫痴痴笑。
“白娘你太好看了,怎么才能像你这么好看,然后勾引浪哥?”夏初然眼神纯真而真挚,恍惚间还以为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其实她应该如此,过去的很多年,她一直如履薄冰,白玫知道,他们都知道。
“好看……”白玫放下杯子,将一杯牛奶推到夏初然面前,而后浅笑,“好看的只是一时,或许你可以用阿浪绝对从别人身上见不到的特点吸引他。”
“这样吗?!”夏初然立刻站起,拉开她的睡衣露出大白腿,转头问刁浪,“你觉得这算不算特点。”
刁浪青筋抖动,“你特别棒,坐下吧。”
这已经是他们的日常,夏初然就没停过贫嘴这件事,所以刁浪已经从一开始言辞反驳,到后面的随意尔尔,管不了,真的,他年纪大了,管不住夏初然这个毛小孩。
大家吃吃喝喝,还是照例夏初然要去学校教书,今天她有两节大课,早上一节,下午一节。
前段日子她软磨硬破硬是要夏仁杰给她买了一辆汽车,试了几天,撞了几天,今天依旧准备开它上路,而且前路未卜,比她做爆炸性实验还要让人没安全感。
于是照例,其余三人在门口送她,看她开着车子出车库。
夏家的院子夜间看不大,白天一细瞧,前前后后的规模整个一城堡。
吃得多,话又多的公主住在城堡里,按着每三天一次的标准,成了马路杀手。
只听“砰”的一声刁浪盖住眼,她那车库真没法看了,明明天气很看好,山里空气清醒,应和着鸟儿的欢歌笑语,刁浪觉得这应该是个美妙的日子,可他们干嘛总跟那破车库过不去,夏初然动手能力真不是她说的一般,是极差!
“去跟着吧。”白玫和铭风的叮嘱,“昨天不是差点掉沟里吗。”
刁浪望天长叹,一声比一声长……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花妹你的假面到底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