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路对面的铭风和白玫,刁浪快步上前,面上笑容依旧,只是在靠近之前,突然掏出血扇,伸长变成一把红色血剑,而后大手一挥,直接劈到了两人中间。
白玫铭风瞬时反应,立刻跳开。
此刻马路上人来人外,天气也不够凉爽,燥热延续在每个的眼中,不过却没人看到三个人的疯狂。
“老子劈了你们娘娘个腿!关了七天!你们就眼睁睁看我关七天!”
白玫躲避,铭风的青玉长笛伸手挡住,刁浪使力不过一成,所以两人也只是形式上的逗着玩。
“说,为什么这次不站在我这边!”刁浪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断地诉苦。
铭风冷冷淡淡,“我觉得,夏姑娘并没有做错。”
“夏姑娘?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你可是我死党!”
“正确之事,不分内外。”白玫轻言。
刁浪青筋抖跳,服了他们的夫妻,抽回手上的血剑,“行行行,你们都说的对,行吧,话不投机半句多,老子已经悟道,早就超脱世俗,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白玫轻笑,优柔的样子,说不出的曼妙,“能这么想也可以,毕竟论能力,就目前的你来说,斗不过我们两个。”
“嘁”刁浪不屑,“我还有花妹,说不定谁胜谁负。”
白玫又笑,刁浪真是孩子心气,刚才还怪夏初然的“不近人情”,此刻却已经打心眼里和她统一战线,说他什么好……
说他真是……直白坦率好。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刁浪打断白玫的自笑自乐,环顾一圈,却忽而纳闷,“花妹呢,她人呢?我都出来了还不见我?昨晚还打电话话家常,这就怕我揍了?嘁,早干嘛去了。”
“夏姑娘人已经去往苏城,她没告知你?”铭风问,刁浪脸立刻拉得老长。
什么玩意她出去玩了?刁浪气的不行,大喊大嚷,“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都不给我说一声,我还担心她有什么问题,这死丫头,两个月了,还不交心,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和我们说了,还特意交代了一些事情,总的来说,她似乎只是没有告知你。”白玫又言,满含乐趣地盯着刁浪的小表情。
果然刁浪表情变幻几轮,红转紫,紫转青,最后了黑了脸,丢下一句老子也不管她,自顾自往前走,铭风和白玫互相笑望,感觉趣味十足……
街角走过一男一女,望着刁浪不经意间消失的街道,互望,小女孩拉住爸爸的手,说,“爸爸,我做的好吧?”
爸爸低头,笑道,“很好,夏小姐说了,只要把刻着彼岸花的核雕滚到刁先生的面前,并告知沙曼华小姐的名字就可以,你做的很好。”
“小然姐姐做什么呢?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小女孩又发问,当然,首先她很感激夏初然,毕竟她为父亲付清了所有的医疗费,还将父亲的核雕作坊扩大。而所需,只是他们每年提供几件上好的艺术品,还有偶尔闲暇教教夏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