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他们有点意思。”夏初然和刁浪靠在一起,刁浪难掩笑意,“这里的人呢一个个的线索比我们还多,还变着法从别人那里挖线索,嘿嘿嘿,要不咱们请君入瓮?”
“行啊,看来很多人都想到这件事和异扶堂有关,我们再问问?”
刁浪同意,夏初然俏皮一笑,又是那种神采奕奕的模样,开口就带着胡闹,“哎呀大家,怎么能说的这么恐怖,在场都是小姑娘,可会憔悴呢……”
“有什么憔悴,你算什么姑娘。”蛮灵帮着开腔,挤兑道,眼神和夏初然一对,俩人立刻心领神会。
“怎么能这么说是吧。”夏初然为大家倒水,刁浪靠在门看她动作,“我呢耍嘴皮子行,动真格肯定没有在坐的各位厉害。反正呢我看了,停尸桥上烧毁尸体有些意外的成分,怎么说,姜四老爷不会是枉死的吧?不然姜家不会善罢甘休才对。”
华容轻蔑地吐息,白了夏初然一眼,“妇人之仁。”
夏初然心里虽然知道华容一定会开腔,可是一说话夏初然还是气郁上心,强忍着敲他的冲动。华容这么多年竟然都没变,想说什么说什么,得罪人也无所谓,特别是夏初然明明给了下马威,他还是觉得自己能反杀的超高自信,夏初然是相当无奈。
“那么,华容先生有什么见解?”夏初然尽量笑容可亲,牙咬碎了和牛奶绝对能吞下去。
华容最得意的就是夏初然的服软,一股笑意上颊,趾高气昂道,“我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而姜家也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这么说吧,我昨晚听到一点动静。”
华容喝茶,眼睛从热气中探出,直击永智华,“永教授,你昨晚和小少爷为什么到十一点半都不睡?”
华容的房间在二楼,正上方是永智华和儿子永心的房间,她把房间让给了姜老四,所以也就和儿子在一间房。
永智华面无表情,喝了口水,慢慢回答,“小儿的魔方不见了。魔方一直是他的全部,没有魔方他会闹,所以就找了找……不过这同华容先生有关吗?”
华容哼笑,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姜老四昨晚闹得多厉害,就是住个三楼的空房就闹得那么凶,何必呢?再加上昨晚明明就这么僵持下去姜老四也不会坚持留下,那为什么……永教授要把房间留给他?”
“我只是为了不让厨娘犯难,毕竟陈嫂不在,她也是小姑娘。”永智华始终不急不慢地说着话,理由得体,夏初然也觉得在理,只不过心中始终有那么一点怀疑。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怀疑可不可以,毕竟也是帮过她的人。
“别让心软坏了大事。”刁浪在耳边小声,夏初然这才恍然,抿唇不再用多余的心思。
那边华容还在继续,“哦,原来仅仅只是为了小姑娘。那可真要感谢永教授的怀仁之心,这么大的面子也能给,那么大的场面也能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姜四老爷有什么关系,所以姜四老爷才卖你这个人情……”
“你可以住嘴了。”永智华冷冷开腔,“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连知识都不过硬却想着如何反将人一军,实在可笑。你那些大话充其量只是你自我安慰的话语,自以为是的充当上帝的角色,你……算什么……”
永智华的这番话,语气已然十分重,愣是华容再不懂礼,也该心中有数,他讪讪闭了嘴,矛头转向了另一个人。
他就像是刺,自己痛的同时也不让任何人好过,“常野先生,我听说你是独自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