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具尸体,就是昨晚除了姜老四外被烧毁的尸体。一个是半个月前死于桥上,被铁柱钉入心脏的死者杜某,他是镇上的一位打铁匠;另一位死者,是七天前被吊死在桥洞内的女死者陈某,是镇上一位浣纱女,平时在镇中默默无闻,不太被人关注,就连她的死也是几天后的渔夫发现的。”
“不是说,这两具尸体被姜家运走了?”夏初然疑问,刁浪同时也纳闷,他让铭风处理这件事,但听华容的语气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后续的说法。
“嗯,我和玫娘留下的。”铭风慢慢推开棺盖,如是说。
语气之常然,直接叫刁浪愣住,“那你们也没人和我说啊?”
铭风抬头,表情不变,“重要吗。”
刁浪跳起来,“你们说重不重要!夫妻两个全是一个德行!”
“浪,浪哥?息怒息怒。”夏初然从身后拉住刁浪。
铭风一点都不惧,继续推开另一个棺盖,又抬头,“重要吗。”
“你!”刁浪气到炸裂,满地扎武器,夏初然拦不住,随后就看他一个身跃从神像身上撬来那双筷子,指着铭风,“老子平时对你太客气了是吧!”
“浪哥,武器怎么能对着自己人,浪哥有话好说,虽然风大神说话又慢又不得气,但是我们是文明人,不要这么暴躁。”夏初然好说歹说,铭风站着不发一言。
后面可能看情况有些失控,盯着“筷子”语,“我想起夏姑娘临走前放在冰箱里的食物……”
夏初然忙点头,“哎哎哎,咋样?我试了十一次,是最成功的一次!”
铭风点点头,“照常,与猪食无误。”
“浪哥……”夏初然铁青着脸,“筷子,给我一只。”
接下来的场景就略显暴力,场面十分不受控制,义庄里隔间架着板床的地方一片狼藉,最后夏初然和刁浪还被打的抱头痛哭。
“浪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没本事!”夏初然一边哭一边捶,直后悔,不该冲动应该忍一忍。
刁浪也痛哭流涕,“老子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一边帮你一边躲,为什么这疯子连女人都锤!特么不懂怜香惜玉!”
两位哭声震天,直到铭风勤勤恳恳收拾好了棺材和油灯,又保证了周边的通明,两位才在铭风最后一次通牒下走近。
夏初然和刁浪一人摸一边脸,悲哀他们的食物链底端身份。
“这是昨晚的两具尸体,已经死了。”
看也看出来了。刁浪望着已经焦黑的两具尸体,“魂呢,出来让花妹瞧瞧吧。”
“没有。”
刁浪撇嘴,“哪去了。”
“外面。”
“哪个外面?”
“不知道的外面。”
你特么废话特别多你知不知道?刁浪瞪着眼,但控制了一下气息,再问,“有没有线索。”
铭风沉默,然后抽出一个袋子,扔在刁浪怀中,“线索可以解剖,器具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