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别看着我,我真不行!”夏初然抱着耳朵,蹲在角落里,抬头又看到了神像,它似乎在对自己笑,那种亲切感让夏初然大为恍惚,心一下便静了。
“好了好了,不剖了,站起来吧。”夏初然的行为逗乐了刁浪,他走过来想要拉起夏初然,可是夏初然眼咕噜一转,直接一个使劲反而让刁浪一个踉跄扑她怀里。
刁浪愣了,夏初然却在他耳边坏笑,“小东西,你等着。”
刁浪迅速坐起,惊慌不已,半响才叫道,“你个臭丫头,又和谁学的话,这种话不能随便瞎说,动作也不能随便做知道吗?!”
又大喊大叫,谁叫你刚才欺负我。夏初然一脸的不服气,站起来拍拍手,朝他吐舌头。
刁浪是完全没办法,又气又好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
两人又回到这棺材附近,铭风动手架起了两幅人体画像,夏初然担心还要解剖,刁浪就直言,让铭风把白玫叫来。
“不用了,昨晚已经解剖过,大体已经清楚。”铭风再次不紧不慢的解释。
刁浪和夏初然愣住,那……还叫他们解剖干嘛?!
夏初然是完全不知道,刁浪至少以为铭风是唬他们,为了求证夏初然的嫌疑清白,后面还会叫白玫前来,但现在看,完全是……耍他们嘛?!
“我开玩笑的。”铭风回答,云淡风轻。
不!你别皮笑肉不笑的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刁浪和夏初然这一晚什么正经事没做,专门被他吓,说什么开玩笑,他们一点也不稀罕!
“得得得,所以说什么结果,不用开玩笑了,我不需要你开玩笑,你还是正经一点。”
“那下次逗你们。”铭风正式地站在两具棺材中间。
“不!我们不需要你的下次!你就安心讲你知道的情况就行,别的什么都别做!”刁浪犹如惊弓之鸟,最近铭风吹了什么风,开什么玩笑!
“那么,我就直说。”铭风开口,气氛已然严肃,夏初然和刁浪面容沉重,开始听他叙述。
“有关于,第一具尸体,白玫猜测死者杜某在被铁柱插入心脏之前,该是陷入昏迷状态。其原因有三:第一,死亡现场的打斗痕迹不够明显,也不存在有人刻意隐藏。在两个案发现场,一个是死者家中,一个桥上,都足够干净,桥栏杆附近的现场几乎没有什么大型的擦痕。划痕对比也知道新旧程度。”
“再说死者家中,完全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只有一壶酒放在了他打铁的铁铺里,镇上人说,杜某无妻无子,没有一个亲人,生活十分不讲究,很是爱喝酒,酒喝到一定程度必醉,而第二天往往要日上三竿才起来。”
“第三点,就是死者的挣扎,因为烧焦,明显可观的痕迹都没了,只有一个镇民说过关于打铁匠身后事处理的细节。说是身上有出现斑迹,这种痕迹在轻微压迫下会消失,也无鼓起,只是一种不太鲜明的淡紫色痕迹,全身各处都有,但在肩胛臀股鲜见。亦由此推测,这只是尸斑,并未明显外伤,所以打铁匠死前该是没受什么痛苦,死的时候该是一招穿心,直接死亡。”
“那么……”夏初然接话道,“以上推测只能说明杜某死的时候并不痛苦,但为什么一定是穿心是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