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原来的位置不是这里,你只是碰巧摸到了一块,从而找到了一堆,这些骨头都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一个人,等会让玫娘看一下吧。”
雨越下越大,铭风看了一下夏初然摸出来的碎骨,大大小小不等,看不出是不是一个人。
夏初然盯着这一堆零散的骨头,她千辛万苦摸上来没曾想还没有一个准信,“万一不是一个人的该怎么办?我们没办法确认是谁,异扶镇这些年死的人不在少数,也有很多没有上报。我们即使知道了这边不是第一现场,只是水流的原因让这些碎骨到了这里,可是依然找不到第一现场,也很难知道陈嫂的死亡成像里为什么有这地方?接下来该做什么,异扶镇的秘密实在太大,光靠我们几个实在搞不清。”
“我明白。”铭风停了一停,“异扶镇的事情,就让异扶镇的人,亲自来说吧……”
“什,什么意思”夏初然有些纳闷,刁浪和铭风在盘算什么事?他们已经有了其它的打算?
铭风没有直接回答夏初然的话,只是看向远处,“河水涨得足够高,所以等不及的人也多了……”
……
异扶堂,厨房。
“阿嚏!”
“看吧,真感冒了吧。”刁浪递给夏初然手帕,翻了个白眼。
夏初然醒醒鼻子,一脸的失望,“我还以为自己一定不会感冒呢。”
铭风和夏初然回到了异扶堂,铭风没事,可是夏初然这两天又是下河又是淋雨,一番折腾过后,终究是扛不住的感冒了。
“你这些‘一定’是怎么得出的结论,我看你就是不注意。”刁浪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能不知道夏初然的性格,不到临死关头,心宽到太平洋。
夏初然嘟着嘴,又不好反驳,鼻子塞塞的也让她对斗嘴失去了兴趣,于是裹着被子盘腿在椅子上,望着刁浪升起火红的炉子在旁边给烘她的衣服。来这里一个多星期,衣服早就没得换了,再加上连日阴雨,大家的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刁浪嘴上责怪夏初然,心里也只是当她是个不注意的小孩,他一直在想,到底怎样才能帮她渡过心理上的问题,就像白玫说的,让她重新拥有对生命的定义。
刁浪认真的不说话,夏初然就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的伸出手,接近近在咫尺的刁浪,他的头发一直是刺刺的那种,稍微一过水就竖在头上。
夏初然的手就停在了刁浪头顶的发尾处,轻微拨动,刁浪就感应到了。
“你干嘛?”刁浪抬头瞧她。
“看看。”说话间,夏初然突然用尽拔了刁浪一根头发,端到面前细看。
刁浪大惊,摸着头顶,“你怎么老拔我头发!”
“哎?是吗?”夏初然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