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亮盯着对方的双眼一-直看,似乎想想起什么,但是过了几秒种,我俩还是没想起来什么。
好像真的没有,如果24小时内没有出事的话,是不是就是说大龙没事了?我俩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继续问她。
死可免,伤不可免,至于何伤,我这里也看不到,毕竟人鬼殊途。你们最好再仔细想想。
我和大亮又回忆了一-遍:出现血线后不久,大龙就发烧了,然后就去了医院打了吊针。第二天大龙打完吊针回来后,就挖了灌木,被我们拉回寝室后大龙就吐了,然后就是现在病殃殃的....难道发烧就是所谓的“出事”吗?可是大龙现在日经不烧了啊!
到底大龙会怎样?!
你们等等,我想想办法。那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走到卧室地板的一角,蹲下来朝地板上猛地一拍,一小块地板吱嘎地掀开一个角,她伸出两手探进去,从里面掏出一一个猩红色的四角木头盒子,外面裹着一层油纸。
我和大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只见她打开油纸,再把盒子盖拉开,盒子里面分成大小两个格间,大的格间里摆放着许多张黄色的小纸条,整齐地摞在一起,小的格间里放着一支精致的毛笔,然后毛笔旁边是一盏带盖子的陶瓷小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女人拿出两张黄色的小纸条,然后把陶瓷碟子放在纸的左首,毛笔放在右手,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静坐起来。
过了一会,她张开眼睛,右手执笔,左手打开小碟子,原来碟子里面盛着半碟子朱砂,她用笔尖在朱砂上搅动几下,笔尖上瞬间有了颜色,这时她又拿过一张黄色的纸条来,开始在上面写起了东西。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粗人,但是写起东西来却很是漂亮。虽然我看不懂她写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笔在起承转接之间,就如同一条红鱼在游走,显得驾轻就熟,而且执笔的力度掌握得相当好,笔尖的毛束始终不破,饱时如满月,细时如新月,让我和大亮看得啧啧称奇。
不一会,两张纸条写好了,那女人却又从木盒子靠下方的地方拉出来一个很小的暗抽屉,拿出三个石章来,饱蘸了朱砂后盖在纸条上,然后对我们说:可以了。
这时我们细看那两张纸条,上面勾画的图案并不相同,但是看了那两副图案后,只觉得犰劲中透着一-股霸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那女人说:你们拿着这两道符回去,越快越好,一张贴在你们的门上,一-张立刻让大龙和水吞服一贴在门上的那张,要保证三日72小时之内不落地,大龙便可得救。
我和大亮顿时大喜,心想终于找到了救命的法子了,于是赶紧拜谢后就急急地奔了出去!
我们坐在出租车里,心里总算有了些底。大亮抹了把脸上的汗说:刚才我这汗真是出透了。我听他这一说,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也早已是汗如雨注。
转眼之间,我和大亮就回到了学校,兴冲冲地跑回四楼,已经又是满头满身大汗淋漓。
一推门进去,发现大龙的床上没了人,被子堆在一角,我摸过去,床铺还有余温。大亮抬头朝挨个上铺都看了看,也没见大龙的踪影。
大龙哪去了?病了也不好好养着,乱跑什么!我边想边和大亮说:走,出去找找他,他应该刚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