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一切尘埃落定。
我终于看懂了真正对我好的人,月茹如悠然的扁舟划过我的心房,静谧无声却娴雅舒心,她的存在定会改变我的生活,不管怎么说,做为男人,终归是要承担些什么的。
“贝勒,废话就不说了,我等这天等了太久,你能转变过来,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月茹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哭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负罪感徒增,此刻,无声胜有声,再多的劝慰也是虚言,将她拥紧在怀,陪伴便是最长情的告白。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暗下决定,一定要对得起月茹的爱和付出,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中午在酒店旁边的沙县小吃简单吃了点,待梁子和彩蝶过来时我才知道,凌晨过来的时候酒店只剩下两间房了,原本打算梁子和我、彩蝶和月茹,但后来加入酒战的月茹也喝了不少,非吵着要跟我睡一间屋,还劝人家梁子大胆点,跟彩蝶睡一屋就行。
梁子没法拒绝,就成全了月茹,但他倒是蛮讲道义的,那么醉的情况下,依旧坚持原则,让彩蝶独自睡的房间,他则在对面的保洁休息室应付了一夜。彩蝶前后出去叫了梁子三次,让他进房间,哪怕一个睡地毯、一个睡床,但梁子都坚持没进屋。
听到这些后,我真挺感动的,这小子绝不是我开始想象的那样,做事有底线,认定的事就算诱惑再大也不会妥协。
就冲这样的人品和定力,我对梁子的戒备和排斥就消除了大半,彩蝶这事,我确实不能干涉太多,由他们自己谈去吧。
吃完饭后,月茹要去公司上班,财务现在很忙,很多账务都得从她那走,请假久了,整个财务系统都会滞缓。
彩蝶跟着梁子我是放心的,梁子还得回店里,今天要贴壁纸、装灯饰,进了六张星牌台球桌也到货了,全都等着他去验收、签字、拨款。
跟他们道别后,我便立马给柳弯弯回了个电话。
这妮子恐怕是想死我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了,当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哈喽。”
我声音轻巧,听起来很有自信,这段时间的瞎子生活让我过的憋屈、郁闷,终于恢复了过往的生活,而且一连串的事件发生在身边,让我感慨万千。
柳弯弯明显一怔,随即忐忑不安的问道,“你是,你是赵贝勒吗?”
在她的印象中,我这么久没见她了,好不容易联系上,张口就应该是求救、悲苦、低声下气、胆小无音。
“当然了,怎么?才一天多没见,就忘了我声音了?好啊,你个白眼狼,白和你同居这么久了。”
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我叼着烟走在人行道上,虽是炎炎夏日,但茂密的灌木丛将强光遮住,一道道阴影把凉爽和我的好心情一同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