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一走，餐厅里就只剩下了温宁和楚厉。

温宁还在生气，早餐也不吃了，直接摞下筷子就回楼上。

楚厉：“……”

空荡荡的用餐大厅里，只有楚厉一人。

“司令，您还有……”

刘副官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孤伶伶坐在桌前的楚厉。

楚厉皱了皱眉道：“营里的事，你自己看着。”

说完，楚厉就长身一起，出门去了。

也没让刘副官跟着。

温宁等楚厉出门，人也跟着下楼了。

没出门的刘副官在温宁的身上扫描了一个来回。

“你们司令呢。”

“出，出门去了。”

温宁颔首，也出门了。

楚厉自个出的门，并没让人跟着。

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

温宁好奇，远远跟在身后。

见他走到一个吃食街，回头望来几眼。

温宁一转身，藏住了。

再出来，已不见楚厉的身影。

望着这条吃食街，多数是一些酒楼之类的食府。

还有周围摆摊的热食，以及水果摊位。

来来往往许多人。

温宁看着这些，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已经明白了过来。

“哼。”

想到昨天他脱口问来的话，温宁少有的闹起了脾气。

扭身就走。

既然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温宁根本就不用去看。

温宁回头走，就进了一家歌剧院，在里面看了一场歌剧。

从里面出来，在一条衣货行挑了一件男装长衫，灰色的。

温宁想像着楚厉穿进去后的样子，不禁弯了弯唇。

路过前面的路口，这时一辆车滑过，旁边挡住的人就落进了温宁的眼里。

那正是李孝学。

以及几个日本人，他们走得快，一下子就进了对面的皮货店，就没再出来。

温宁拿着长衫快步跟上去，同时也进了那家皮货店。

然。

里面只有老板一个人在那里拔算盘，噼里啪啦的，有些寂寥。

温宁看向门后的帘子，一把将前面的老板揪了起来。

老板被温宁粗鲁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温，温小姐……”

“你认得我。”

“认，认得。”

在丹城，谁敢不认识她？

温宁冷笑，“那些日本人去哪了？”

“那……”老板愣愣指着门帘。

温宁眯着眼看去，已经没有了他们的气息，走远了。

“你是日本人的暗线？”

老板被吓得不轻，哆嗦着摇头：“温小姐饶命，我什么也没做，是他们突然闯进来，从我这里穿过去离开的，我真没做对不起楚司令的事……求您饶一命！”

那些日本人拿枪指着他，他哪里敢违抗。

为了保命，他保持着缄默。

没想到温宁会突然逼进来，让他连说谎的余地都没有。

温宁甩开了老板，转身出门。

温宁朝这边的地形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朝食府街走回去。

……

李孝学出现在食府街，看到摸着油盐米的楚厉，足足愣了老半天。

楚厉幽冷的黑眸，正冷冷看着他。

李孝学大着胆子走进来，讷讷地道：“楚司令。”

“滚出去。”

楚厉正在一家面馆学做面，老板和服务生正战战兢兢的站在边上，似见了鬼般盯着楚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