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贞子在公司听到了松子的炫耀,说是胜美有个检察官的相亲对象,家境又好,自己又能干,是受人尊敬的人,日后还会大有作为的。
贞子听了她的话,心中也有些发愁,自己可是有两个女儿的人,再加上家境又不好,哪里又好人家啊,唉!
想到这里,她长叹一口气,还是赶紧地拜托朋友给金珠安排相亲对象吧。
至于银珠,暂时不在她的关注范围之内。
当然,这种事情也不在银珠的关心范围之内,她总觉得相亲算是种屈辱的事情,将自己同商品等同起来,让人家评头论足,挑三拣四,还各种嫌弃,要去相亲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
这辈子就算是单身一辈子,她打死也不要去相亲,当然,她本来就奔着单身一辈子而去,实在无法接受除了学长之外的任何男人。
辞职了之后的银珠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琢磨编剧这个职业上去了,埋头苦读,找了很多的剧本来研究,对于夜校老师的授课内容,银珠也是逐字逐句地深究,看着她这样,大抵作为老师,都有一种栽培的心思,那老师对她更是上心了几分。
将他自己教授了十几年的经验的记录都交给了银珠,银珠感恩戴德的谢过了人家,请了老师吃饭,又送了亲手做的点心,算是答谢了。
裴贞子在听说银珠辞职不干后,脸色很难看,不过看在银珠交了双份生活费的份上,也只能冷着脸不说话了。
郑汉采是个没主见的,他只要听人家通知自己一声就行了。只有明远比较关心二姐辞职的原因,他想弄清楚二姐是不是受欺负了或者怎么样。
“二姐,为什么要辞职呢?我记得你不是调到北院没多久么?”
“太辛苦了,我平日里别说逛街打扮了,就连睡个懒觉都不行,一周还要上三天的夜班,实在是受不了了,生活无法规律,前几天刚刚查出来胃溃疡,所以呀,我就不想干了,等休息一段时间,再找个稍微轻松些的吧,幸好你二姐能干,一直都有存款。否则,妈妈大概要赶我出家门了吧。成天就知道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养你有什么用?”
说到后来,银珠压低了声音,学着妈妈的腔调,逗的明远哈哈大笑。
“二姐,别这样,妈妈也是好心关心你,她刀子嘴罢了。”
“我没事,只是感慨一下同人不同命罢了。唉,明远,我打算最近搬出去,省的在家里看妈妈的脸色,受她是气。”
“那二姐,你住哪?租房子可不便宜,再说了你没工作,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儿呢。”
“我有个朋友,他要出国,找人给他看房子,然后我就去应征了,他给我提供一间屋子,租价还算公道,我下周就搬出去了,到时候你来帮我搬家吧。”
“靠谱么?价钱怎么样?地段如何?安全系数呢?”明远听说二姐要搬出去,心中担心,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啊,你要是不放心呢,到时候去看看吧,以后要是在家里受气了,就去找二姐,我收留你,怎么样?”
银珠对于他的关心还是很开心的,很是大方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哦,二姐!”
明远看她心情好,也就不想打击,顺着她的话走了,姐弟二人嘻嘻哈哈,好不开心,金珠在屋子里看不下去书了,听着他俩的话,也有些坐不住了,走了出来。
结果银珠看到了她,就闭嘴不言了,只有明远讷讷地叫了声
“大姐”
然后也闭嘴了,一时间就冷场了,金珠哪里是能受这种冷待的人,当下很不高兴,撅着嘴摔门又回去了,让留在客厅的两人面面相觑。
良久,银珠才嘟囔了一句“公主病”!明远识趣地没有答话,否则就是一场战争了呀,他可不像卷入女人间的争斗,不是男子汉所为。
周六的时候,银珠在房产经纪和装修公司双方的陪同下,验收了她的新窝,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虽然小,绝对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不要太美好。这是一个深受房价困扰的穿越者的心声,即使她没有为房子的事情操心过半毛钱。
下午的时候,将自己能用的少部分东西收拾好,大部分就收拾好放在家里吧,反正这些她本来都想扔的,对于二手的东西有种深深的嫌弃敢,尤其是衣服。
“爸爸,妈妈。我要搬出去了,明天就搬走,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会多回来的。”
“呀,郑银珠,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什么搬出去?你要去哪?”
裴贞子一脸震惊地问道,她实在没想到辞职了的银珠竟然不是借机赖在家里,而是搬出去,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妈妈,我有个朋友的房子,租金很便宜,我可以负担的起,所以要搬出去了,以前不懂事,常常和姐姐争宠,惹您生气了,很抱歉。”
“呀,你……”
裴贞子一时间竟被她震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外面多让爸妈不放心啊,还是住在家里吧,谁也不会说什么不是吗?”
郑汉采说着这话,但是目光却是不时地瞄着妻子。
“爸爸,不用了,我们也长大了,该是时候独立了,不能一直赖在父母跟前,那样算什么呢。您说是吧?”
“郑银珠,你别言辞隐射别人,而且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可不是家里人赶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