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辰盯着躺在手术台上，静静不动的墨飘飘，青紫色的脸再也没有过去萝莉的清纯稚嫩，像是一具尸变的僵尸，甚至让他感觉到太过陌生。

“烟雨，你杀了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

烟雨耸耸肩：“你个臭小子，你以为姐像你一样，杀人有瘾，嗜血成狂吗？这个混蛋，早就给她自己下了剧毒，用得着姐费什么力气吗？”

司夜辰沉默下来，墨飘飘已经变成真正的僵尸，他的头脑也在一时的沸腾之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临死之前说了些什么？”

烟雨撇嘴，用唇角示意司夜辰去寻找答案，录音录制下墨飘飘的一些话。

墨飘飘这样阴险毒辣到极点的人，根本就不是人，她不过是来自地狱的一个魔鬼，有着萝莉的一张人皮！

烟雨绝不会允许做过太多恶毒事情的神秘人，真正的魔鬼墨飘飘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明白司夜辰表面冷酷无情，却不是真的无情，对墨飘飘有些下不去手。

毕竟，墨飘飘这个曾经的小萝莉，被司夜辰当做女儿一样养了那么多年。

剧毒，是墨飘飘给自己用的，烟雨虽然可以把那些让墨飘飘麻木变成石头的剧毒，从她身体里面剥离一些，但是那些剧毒在墨飘飘的身体里面太久，早已经深入到她每一个细胞之中，无可救药！

当初墨飘飘给自己用这种毒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后果会这样严重，她给自己留了后路的，解药早已经准备好。在服下毒药之前，墨飘飘也做过很多准备，但是毒性仍然出乎她的意料，发生了她所以想不到的变化。

烟雨用尽手段，让墨飘飘恢复了知觉，却不可能把毒素完全清除，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这样费心过。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烟雨云淡风轻略带嘲讽的话在房间中飘荡，毒素早已经深入体内的墨飘飘，本来就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下去。可能是因为她热衷于研究这些阴毒的手段，或许是在研究毒药和毒虫的时候，不小心中过不止一次的毒。

墨飘飘的身体里面，积压了一些毒素，她服用让自己神经麻木失去知觉的毒药之后，这些毒和她体内沉积的毒素，产生某种未知的反应，这些是墨飘飘所有没有想到的。

司夜辰扭开头，没有再去看墨飘飘的尸体，这样的她可怜又可悲。

死掉的墨飘飘，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死，司夜辰不想再去为这件事费心，明知在这件事上，烟雨做了一些什么，但是这样的结果却让他的心轻松了一些，墨飘飘死掉，是最合适的！

烟雨伸手在司夜辰的身上摸索着，司夜辰看着烟雨：“黑心狐狸看到你这样，会伤心欲绝的。”

烟雨撇撇嘴：“他才不会，他只会揍你一顿解气。”

司夜辰唇角抽搐了几下，这种事黑心狐狸永夜绝对会做：“黑心狐狸要你戒烟，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吸烟对身体不好，你如果想做一个健康的母亲，生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就别再吸烟喝酒。”

香烟被烟雨从司夜辰的身上摸走，她把烟盒放在鼻端嗅了几下，随即又用力塞进司夜辰的兜里面：“好难闻的味道，辰，为了你以后的孩子健康，你该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