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从佛罗伦萨出发,孤身一人跋涉了数百里风餐露宿沐风待雨,终于到达了利古里亚城。
当他到双头鹰旗帜事已经彻底虚脱了,他倒在了城门口。
好在作为拉迪斯劳斯的重要侍从,有不少人认识他。
被灌下了一瓶“红色蛮牛”精力药剂后,他才能向代理大公费迪南德汇报拉迪斯劳斯的险境。
反复盘问了老约翰细节后,代理大公费迪南德的眉头越皱越紧。
真选教皇一见法军对罗马的威胁解除,立刻翻脸动手的行径在他意料之外。
不过对于真选教皇具体要做什么,代理大公也是能猜个**不离十的,对于拉迪斯劳斯灵魂受损的情况,他的判断是最接近真相的。
要不要为了一个旁支人物,同罗马教会立刻翻脸呢?
当代理大公思考着这个问题时,萨扎斯坦首相又反复盘问了老约翰多次,直到“红色蛮牛”也无法阻止已经精疲力尽的老约翰语无伦次,才让他离开。
萨扎斯坦首相此时发现代理大工的表情显示他似乎很痛苦,超过了他和拉迪斯劳斯的关系。
“拉迪斯劳斯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他杀了拉迪斯劳斯我们就别无选择了,他应该不会这么做。”萨扎斯坦首相试探地说道。
“他不必杀,当年您的老师扬胡斯都会成为暗日的信徒,何况拉迪斯劳斯。”
“你是说真神经?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对拉迪斯劳斯造成什么影响?”萨扎斯坦首相一直在寻找自己的老师扬胡斯离奇死亡过程的真相,可是多少年来不得其门而入。
正当代理大公要把自己对西瑞经的猜测告诉萨扎斯坦首相时,他突然双目圆睁好像一下子痛苦到了极点。
萨扎斯坦首相发现代理大公的胡子在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更离奇的是,代理大公拿出了他的那把鲜红的“盛宴的邀请函”。对着自己的胸口扎了下去!
加里亚尼男爵和布拉万富格尔要阻止代理大公似失去理智的自残。
“不要妄动,宏愿骑士在向祂的血裔求援!”
但是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制止了他们的行动。
作为宏愿骑士的信徒,他们此时也都上去非常痛苦,他们的神明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也感染了他们。
红色的心血,顺着缠绕到匕首上,然后一团红雾慢慢地浮现在了空中。
几分钟之内,在大约到达了代理大公的极限之后,弗伦兹贝格奋力拔出了匕首。刚刚鲜红的匕首已经变得雪白,代理大公的面色同样如此。
虽然代理大公的胸前并没有留下伤口,可是很显然,为了救援自己的祖先他已经危在旦夕。
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他们也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匕首的刃部,把自己的灵魂和鲜血贡献给宏愿骑士。
于代理大公和弗伦兹贝格不同,萨扎斯坦首相的血似乎混合的很勉强、
最终这些血液和灵魂幻化出了一只难辨红黑的双头雄鹰,冲破天际。向着南方罗马城所在飞去。
代理大公和萨扎斯坦首相这两个施法者在失去了大量血液和灵魂受损后已经说不出话。
但是“护国”弗伦兹贝格的体格让他总算没有失去意识:“维也纳,维也纳”。
他把重要的信息告诉了信仰沃金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的“镇国”布拉万富格尔。
宏愿骑士不仅仅向代理大公费迪南德求援了,另一位持剑人皇帝查理五世,此时同样别无选择地把“盛宴的邀请函”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皇帝查理五世此时不在尼德兰的经济中心布鲁塞尔或者政治中心根特。而是在伦敦,他携比克卡会战全胜之势出访英格兰王国。要把英格兰王国这个举足轻重的大国拉到自己的战车上。
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本来就对法国的诺曼底和阿基坦怀有极大的野心。自然是不反对听一听如今全欧罗巴最强大的君主的提议。
两位君主还是很关系很近的亲戚,亨利八世是皇帝的姨父,虽然他比查理五世大不了几岁。
同时他们也在商讨是不是要进行进一步联姻,虽然皇帝查理五世比亨利八世的独生女玛丽要大十几岁,不过在王室联姻中这根本不算很大的差距。
而且双方都还很年轻,等到玛丽十四或者十六岁适合结婚的时候,查理五世也不过三十岁至多三十五岁左右,算是很合适的年纪。
虽然拥有皇位,但其实四分五裂的神圣罗马帝国帝国对哈布斯堡家族同法兰西的斗争没有什么帮助,奥地利的实力用来勉强控制帝国内的反抗者都嫌弃不足。
尼德兰的经济虽然发达,但是人口不足,而且其余西班牙的联系要经过英吉利海峡,这条对英格兰王国非常敏感重要的水道。
为了对抗拥有两点五倍于西班牙王国的法国,英格兰的友谊至少是中立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