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哥儿拍开柳绿摸着他脑袋的手,正色道:“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捞。”
柳绿撇了撇嘴儿,没娘的孩子,真早熟!
琏哥儿将剧本扔进火盆里烧掉,看了一眼神色落寞的柳绿,眉梢一挑,真没劲!都说后母是豺狼,他家的怎么没一点战斗值?他是来找她麻烦的,怎么最后反倒当起她的救星了?唉!真是美色祸人!
琏哥儿挪动小小的身子,昂首挺胸,小大人似的阔步走出了房间。在门口,仰视着自己的父亲,老气横秋地一叹,“父亲,安。”
乔英笑着抱了抱儿子,“肚子饿不饿?要不要让人传点宵夜?”儿子平时都呆在自己房里,不怎么爱到外边儿晃悠,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有些自闭,因为他很少与人交流。但照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与柳绿似乎谈得很投机。
琏哥儿拧了拧小眉头,面无表情道:“不饿,困,要睡。”
乔英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将他抱回房,又叫下人收拾东西,把他送往了沈柔的院子。
回到房间时,原以为柳绿已经睡下,没想到柳绿乖乖地坐在绣凳上,见他入内,忙站起身,笑着迎了上来,“爷,回来了?”
乔英清了清嗓子,眸光仍有些冷,“没事就歇息吧。”说着,走向了净房。
柳绿嘴角一抽,老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杵在床边等候了一会儿,乔英洗漱完毕出来。柳绿探出手要为他宽衣,左手被他差点儿拧断,皓腕处肿得像包子,尚未碰到衣裳便疼得倒吸凉气。
乔英是大夫,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异样?“我自己来。”乔英抬手,自己脱了外衣,又熄掉烛火。不知想到什么,明明躺到了床上又忽而坐起身,抹黑揽过柳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柳绿一惊,“你做什么?”别告诉她,在几乎弄残她的手后,他还想和她翻云覆雨?他有这兴致,她可没这心情!
乔英的大掌覆上她衣襟,开始一粒一粒解她的扣子。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旁,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像一片无形的鸿毛,点点撩拨着她柔嫩的肌肤。
柳绿的心情却并未因这样的亲密而有所好转,反而越发委屈,委屈得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一个只供他泄欲的工具,他想要时百般索取,不要时毫不疼惜,连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问都不问一句,哪怕斥责也好,起码说明他有把她当人看。但眼下……
乔英的手背一热,随后,怀中的娇躯缓缓地抖了起来。
男人怕女人哭,乔英也不例外,乔英就纳闷了,刚刚骂他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架势去哪儿了?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原来也会哭?他承认,他弄疼他的手是不对,所以,哪怕她骂了那么难听的话,他也忍下了。他好像没找说过会怪她吧?她哭什么?
柳绿不敢放声哭,只敢低声啜泣,“爷,奴婢……奴婢……身子不爽,疼,爷想要的话,奴婢去叫胭脂过来……”一急,连称谓都弄混了。
乔英眉头一皱,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吵完架,他有心情要你么?他是看她手腕肿了不方便,帮她脱衣服而已!
柳绿的上身一凉,外袍被脱掉了,接着,乔英的手伸向了她的罗裙。
柳绿屈辱得不行了,又恨又恼,又无计可施,只得咬住自己的右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乔英脱了她裙子,抱着她滚进被窝,将她白皙的双腿压在自己腿间,又让她的头枕在最舒服的颈窝,然后拿开她咬在嘴里的手,责备道:“现在知道怕了?”
怕你个大头鬼?老娘是委屈,委屈懂不懂?
乔英搂紧了瑟瑟发抖的肩膀,另一手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你总说自己是镇北王府出来的人,但你今天做的事,可有半分给镇北王府长脸的?”
混蛋!明明是你那个小姨子欺负我!难不成我要任由她欺负?
乔英轻轻拍起了她脊背,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做这么迁就她的举动,“后天回门,你想一个人回去?”
误会她、家暴她、还威胁她?混蛋混蛋混蛋!
“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讲那么无礼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又不少块肉。等哪天老娘贫农翻身,有你求老娘的时候!柳绿不知道,这一点在不久的将来,还真得到了应验。
乔英听她语气尚算温和,满意地点了点头,“柔儿自幼被宠坏了,性子难免骄纵些,你年长她,又是主人,哪怕她真的做错了,你避开些便是。”
一边说,一边捏了捏她脸蛋,捏完脸蛋觉得不够,又捏了捏她耳垂,然后顺着优美的脖子一路下滑,握住了那一方雪腻。
这一握,问题来了,男性荷尔蒙瞬间觉醒,每个沉睡的细胞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霎那间活力四射。
“柳绿。”乔英沙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无人回应。
“柳绿。”乔英忍住胀痛,揉了揉她。
依旧无人回应。
乔英借着稀薄的月光定睛一看,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可他的“问题”还没解决!
这……
这是要憋死他的节奏吗?
------题外话------
欠抽的乔二爷…。
新文《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求收藏求支持!o(n_n)o~
本书由乐文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