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不可隐瞒上司的心情,牧白找到了韩总旗,然后将那封信准备交给他。
韩总旗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很是惊讶,但是很快他的面色变为了平静,随后目光深邃的看着牧白,问道:“在你找到这封信的时候,你有没有拆开看过,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韩总旗的话,牧白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但是他未在意,中规中矩的回道:“属下找到这封信的时候,并未拆开,而这封信是在一个密室里面,只有属下一人下去。”
听到牧白的话,韩总旗笑了,“很好!”
牧白以为韩总旗是在夸奖他,正要好好的谦虚一番之后,心中的那股不好的感觉突然变得剧烈起来。
随后他便看到,站在他面前的韩总旗,抽出一把匕首,便向着他的腹部刺去。
牧白惊讶,但是生死关头也容不得牧白多想。
他凭借着自己三流的实力,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是还是被匕首划伤。
随后他看到的是韩总旗阴沉的神色,这一刻他明白了,那封信可能和韩总旗有关,不然他也不会下达格杀勿论的命令。
想明白之后,牧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书信,幸好这封信没有被韩总旗拿去,不然这个唯一的证据就是被销毁。
不过现在,他也是身陷险境,以自己的实力,和韩总旗旗鼓相当,但是他失了先手,瞬间处在下风。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牧白逼退韩总旗之后,便仓皇离去,而随后,在牧白的意料之内,韩总旗把他诬告为叛徒,成为了锦衣卫追杀之人。
这就是韩牧这几天的经过,刚刚穿越而来,便遇到了惊天危机,而牧白很是清楚,想要摆脱目前的局面,只有带着书信,回到锦衣卫衙门,才有可能洗脱韩总旗的诬告。
同时牧白也明白,韩总旗绝不会让他安安全全的返回锦衣卫衙门,一定会派手下追杀他的。
此刻,身后的追击之人,就是韩总旗的人。
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牧白的脸上笑了起来,这样的开端还真是波澜壮阔,真无愧于穿越者的身份,一开局就是地狱级的难度。
不过再怎么自嘲,牧白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死过一次的人,对于生命的执着是非常人所能明白的。
所以牧白此刻尽管已经感觉到知觉渐渐离他而去,但是心里的那股坚持一直提醒着他,不能昏迷。
不然被锦衣卫找到,还未开始的大好年华就会结束,而到时候能不能再次赶上穿越的大潮,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但是就算是牧白接二连三的提醒着自己,那股疲倦感还是渐渐的袭来,而在不远处,跟随着韩牧血迹的锦衣卫,终于赶了过来,然后将牧白团团的围了起来。
此时的牧白很是狼狈,但是锦衣卫的人丝毫没有小觑于他,毕竟他们很是清楚牧白的实力,后天初期,三流的实力。
而他们这里,除了另一个小旗和牧白的实力相当之外,其他人都不过是不入流的角色。
牧白看着他们,眼神愈加的涣散,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吗?他的内心忍不住泛起疑问,还真是给穿越大军丢脸,这么快便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