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孙柯洋把门打开的时候,我们把那货按床上一顿挠。直到这小子也投降了。
咱们经常在寝室里打打闹闹什么的,反正一个寝室就是特别其乐融融的感觉。
酒一块儿喝,游戏一起玩儿,电视一起看,大概就是这样。
第二天周三,咱们上午开设了一堂蛋白质与酶工程的专业实验课,不过这堂实验课跟别的课程不太一样,咱们需要流血。
老师让我们自己扎自己的手指,滴到A.B两种血清中,然后测试咱们是什么血型。
当然具体怎么测我是不关心的,我最关心的是,为什么要让我们自己用针扎自己?这种自残的事,我们男生但是无所谓,咱们班女生当时就已经傻了。
当你用酒精给自己的手指消毒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你的心跳已经加速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条件反射,不信你用镊子夹个粘上了酒精的棉花在你的手指上来回画圈涂抹一下。在感觉到你的手指很凉快的同时,你还会发现,会莫名的紧张。
我拿针头往手指里扎,然后就扎出了血,滴在两种血清中,测试我的血型。
然后我奇怪的发现,我特么是B型血。可是我爸妈都是A型血来着,我特么为什么会是B型?难道我不是亲生的?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狗血,单纯是因为我不好好听课,测错了而已。
我后来毕业了好几年跟我妈聊起来,说我是B型血,我妈震惊的带着我去医院测了一次DNA……
这其实告诉大家,一定要好好听讲,否则可能会酿成大错。
班上几个女生都吓哭了,莫晓妍拿着针头往自己手指戳的时候,一直下不了手。我感觉除了杨清这样的傻冒,大部分人还是下不了手的。
然后孙柯洋上去特别帅气的拿过了她手上的针头,把自己手上的血滴在了莫晓妍面前的玻璃片儿上,从而让她不用再对自己下狠手的同时,还可以把作业交了。
我是能看出莫晓妍那丫头的感激之情的。
我忽然觉得,孙柯洋是不是对莫晓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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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柯洋泡妞的技术确实还是很不错,我觉得,比大一的他泡曹欣然的时候厉害了,他那会儿要是厉害点儿,现在涛子估计没戏了。省得他天天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嘚瑟。
上午忙完了,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差不多四点多,我才开着车,往张奚语家里去了。
当然,作为免费的劳动力,我想把沈涛也叫上,结果这货非得跟我说他的腰受伤了,不能干重活,现在还躺床上养伤。我也没再叫他了。
这货的腰,一定是被砖头给砸的,而扔砖的,虽然我没看见,根据推测,多半是张奚语。
涛子,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水逆的,干架被自己人给误伤。
到张奚语那丫头的楼下,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语姐,收拾好了吗?我到了。”接通了电话,我先问了一句。
“收拾好了,你上来帮我拿吧。”张奚语回答。
“好。”我痛快的答应了,住校嘛,能带多少东西?最多两三个箱子,你带多了学校也没地方给你放。
张奚语住在五楼,是那种比较老的小区房,也没电梯,不过呢,搬几个箱子倒是无所谓。
我敲开她房门的时候,直接愣了。
“卧槽,你干嘛呢?”
跟我昨天来的时候比起来,她家里全部收拾完了,可以说收拾得干干净净。
东西大包小包的装了十几袋,连冰箱都挪到门口了。
“搬家啊。”张奚语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不是住校吗?”我傻愣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