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盯着自己脸上的棱唇,脑海中却自动切换成了云舒的,本以为会反感,会恶心,没想到,预想中的反感不仅没有,心中还多了一丝异样的悸动。
该死的,他难道真的是需要女人了吗?连这样白痴的女人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在这种时候,男人出于生理冲动,本来就会进行一系列的联想,忽然想到今早浴室中,为了掩饰一同沐浴的尴尬,他恶作剧似的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虽说那里不是那么傲然,可胜在挺翘而富有弹性,肌肤柔滑细嫩,手感,嗯,真的很不错。
这么想着,玉笙箫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一旦发现了自己的某种欲望,便会化身为行动派。
于是,本就因为一个意外而羞涩难挡的云舒惊讶的发现,面前那个冷漠骄傲的美人忽然很有兴致的看着她,伸出手,霸道的勾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然后,闭上眼,吻上他的唇。
“轰——”,云舒脑海中仿佛烟花炸开,高大健硕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带着要哭的表情,十分被动的承接那一吻。
“该死的,闭上眼。”玉笙箫低吼,看到云舒听话的闭上眼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自动切换成云舒的样子。
方怡刚刚送了玉笙墨从门口回来,一抬眼便看到了倚在楼梯口缠绵的两口子,鄙夷的瞪了他们一眼,用力咳嗽了一声。
玉笙箫这逆子,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不经他父亲的允许便私自去了民政局,等两人拿着鲜红的结婚证回来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因为这件事,他父亲气的一个月都不和他说话。
话说那个小娼妇,怎么那么不要脸,整天冷着一张脸,仿佛谁都欠她钱似的,仗着玉笙箫的宠爱,不把她放在眼里,如今又勾搭上了她的儿子,笙墨离开时多悲伤啊,作为母亲,她还从未见过那个样子的玉笙墨,真是该死,她一定不会让那小娼妇好看。
被自己吻了,还被别人看到了,这一刻,云舒死的心都有了,她红着脸,微微喘息着,惊恐的看着一脸淡定的玉笙箫,不知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我们下去吧?”玉笙箫万年寒冰似的脸忽然绽出一抹笑容,冰雪消融的美丽让云舒心口蓦地一滞,不详的预感愈加强烈,这个变态的男人不会是又想出了什么损招捉弄她吧?
云舒委屈的低下头,又怕自己这副小媳妇样儿惹得这个霸道男人不高兴,只好退后一步,躲在玉笙箫的后面。
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手臂间没有了云舒身体的温度,玉笙箫莫名的有些不开心,他手插如裤兜,昂着头,如往常一样,傲然冷漠的下楼。
楼下,玉笙墨的母亲方怡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他挑了挑眉,方怡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他母亲去世后便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他父亲的床,有了他那个让人犯堵的弟弟玉笙墨,现在还看不惯云舒,怎么就不想想,她当年那个犯贱样,云舒可完全不能比呢。
方怡眼中喷着火,直盯着玉笙箫两口子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依旧是一前一后,云舒一脸淡漠的走在前面,玉笙箫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