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蓦地一痛,垂下了眸,她就知道,以玉笙墨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又怎么会等着她呢?
这时,穿着一身大红寿星服的玉恒远进来了,方怡挽着他的手臂,打扮时尚,披着大卷长发,身穿红色旗袍,精致的妆容让她似乎年轻了十岁。
云舒和玉笙箫迎了过去,云舒拿出那串佛珠,笑吟吟的说道:“爸爸,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玉笙箫会出现,是玉恒远没有预料到的,这孩子从小就极是倔强,想让他先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他居然来了,来给他这个做父亲的拜寿。
玉恒远有些激动,笑着结果盒子,打开取出佛珠,当即套在手腕上,笑呵呵的对方怡说:“瞧瞧,还是我笙箫送的礼物合我心意啊。”
方怡勉强笑了笑,向四周张望,看到自己儿子被几位千金围在中间问寒问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大厅中,佳丽这么多,又都是名门千金,怎么着也能给阿墨挑个顺眼合意的。
云舒用手肘顶了顶玉笙箫,示意他说话,玉笙箫沉默片刻,开口道:“爸爸,生日快乐。”
“嗯,快乐,你们来了我就真快乐了。”人老了,总是希望儿女环绕膝前,不求侍奉尽孝,但求每天能见到,晚景不至于太凄凉啊。
“呦,这位是少夫人吧,幸会幸会,我叫陈佳丽,是万福建材老板陈东的女儿。”一位长相秀丽的女子走过来,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要跟玉笙箫干杯。
呼啦,又跟着围过来几位,这些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围着眉眼冷漠的玉笙箫,说个不停,玉笙箫则神色淡淡的举杯,意思性的呷了几口红酒。
被这些女人一挤,云舒就被挤到一边儿去了,虽然早就听说过商户只见惯于走夫人小姐牌,但也不至于这样冷落她吧?
云舒很郁闷的坐到一边,端起一杯酸奶喝了口,穆铁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红酒:“笙箫,不陪我喝一杯?”
云舒站起来,扫了眼他身旁神色落寞的秦凤,笑吟吟的说道:“哪能呢,来,干。”这个当口儿,一个服务生不知怎么,脚下一个趔趄向前冲了几步,撞到了云舒身上,那杯红酒撒掉多半。
服务生急急忙忙抽纸巾给云舒清理身上的红酒,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倒了一杯酒给她。云舒没有在意,端起酒杯和穆铁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不知怎的,她的头就有些晕,厅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景。
云舒站起来,脚步虚浮的下了楼,回到她和玉笙箫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昏然欲睡,她觉得身边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还有热度。
她坐起来,掀开身边的被子,露出秦凤一丝不挂的身体,云舒瞪大眼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当口儿,秦凤睁开眼睛,蒙蒙美目望着她,“刺溜”一下爬过来,拼命往她身上靠:“笙箫,我好热,你要了我好不好?”
秦凤身上带着不正常的热度,眼神迷离,双颊通红,显然是中了什么药,言情小说看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断定,秦凤中了媚药。
可是,她是怎么中了媚药,又为何被送到玉笙箫的房间里?这时候,云舒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着了火似得难受,恐怕也是着了道了。
看来,对方是想让她和秦凤干柴烈火,一触就燃呢,燃烧过后呢,便是一桩豪门丑闻,带来的不仅是秦凤和玉笙箫的身败名裂,还有玉氏大好的前景。
想到此处,云舒惊出了一身冷汗,可惜了苦心积虑设下陷阱的人,一番筹谋注定要付诸东流啊,她云舒是假男人,真女人,见了这样滑溜溜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碰她?
如果给她塞个男人她还有可能兽性大发一下。云舒用力推开秦凤,大喝:“秦凤,你醒醒,你怎么了?”
“我,我想要你。”可怜的秦凤不知被喂了多少药,现在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和她说话都是白费劲。
云舒盯着她,眸中厉光一闪,手掌化刀,用力砍在她的脖子上,秦凤立刻软绵绵的晕了过去。
时间紧迫,云舒胡乱给秦凤套了几件衣服,用床单捆着她的手脚,往她嘴里塞了个一块毛巾,然后把她连拖带拽的塞进衣柜里,关上了门。
等她气喘吁吁的做完这些,身上的火烧的更旺了,她难耐的低吟一声,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堪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