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你要利用好接下来的黄金分宗时间。集中火力对付贾政。贾政先前就有心思了,这样更是巴不得以把我们这些猪队友甩开。”贾珍提点了贾蓉几句,而后拍拍贾蓉肩膀,道:“接下来是一场硬仗,你在外一个人必须多加小心。若是有任何事情,先保住自己小命最要紧,知道吗?要是你应对不了的,你就直接躲道观里去。其他时候,让你姑姑把守好道观,趁着她还是个孩子,使劲的碰瓷。”
至于贾瑜的闺誉,等过十年,贾家重新崛起,就不信还有人敢说甲鱼坏话。
贾蓉闻言有些惊讶的看眼贾珍。他爹第一次说对他和贾瑜的关系,是姑侄,不是兄妹。
“在如今,贾瑜年龄不是问题,她代表的是贾家嫡支唯一的千金大小姐。在尤氏,这个名义上的宗妇不能抗战火时,贾瑜就有资格怼族人。”贾珍飞快解释了一句:“当然,你可以适当的时候露出一些畏惧又巴拉甚至威胁史家,王家出手相救的假象来。”
“啊?”
贾珍瞧着人一脸茫然的模样,拍了一下贾蓉脑袋:“学学你那叔祖父,哭啊!辈分最小,咋哭咋没错。拿出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样子来。”
贾蓉点点头,又问过几句贾珍在牢房能不能吃饱,便悄悄回去,按计行事。这边,贾珍悄然安全回了大牢,闭眼假寐。
翌日,贾珍听着贾赦那一惊一乍有老鼠的声音默默睁开眼。其实牢房里自打来了贾赦后就非常精彩。
他很规律的,闲来打拳。
贾琏要认他当老大,也跟着蹲马步,努力让自己活着。
他们都是不废话类型的,但是贾赦自打睡醒后,回过神来,开始尝试着自杀和交代遗言。
“我用稻草编个结实一点的绳子,”贾赦看看大清早吃完简直猪食的饭食后,开始像模像样的蹲马步的贾琏,默默垂首编小辫子:“我把所有罪都认了,但是我一定会化作厉鬼去找老二他们算账的。琏儿,到时候,你记得要给我烧扇子,瓷器,大鼎,美人,最重要的是家祭无忘告乃翁,你有儿子了,知道吗?”
“没有大孙子,我做鬼也是恶鬼的。”
与此同时,贾蓉难得颇得贾赦真传,趁着吉时—街上人多起来,带着一帮人,闹上了王家。
贾蓉挣扎着要挣脱开王家仆从,边破口大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王家!明明三司都查证出来了,是你王家女丧尽天良在放贷,而且还是高利贷,逼得人家破人亡!现在想要撇得一干二净,门都没有!难怪你王子腾断子绝孙。”
“还我血、汗、钱!”贾蔷一挥手,指引着之前宁府养的戏班子吹拉弹唱起来。他于情于理,不帮贾蓉帮谁?虽然他也没多少才能,但是编个戏还是会的。
王子腾:“…………”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群无耻之徒?
想想,都感觉养不了孩子。
他责任感那么强干啥,把人当金丝雀一样养鸟笼里养大也成?
恩……
贾珍叹口气,抬手按按额头突起的青筋。他又能力,为什么要糙养?再说了贾蓉也不缺物质财富,他缺的是精神。还是养吧,就当游戏里养小号一样,把人养得优秀,到时候他含笑而终,也可大笑,不枉自己穿书一回。
贾珍思定后,凝神往那传说中的贾家仇敌宋大人所在房间分去了些精力。可凝神听了片刻,也没见人和幕僚仆从等聊天,叹口气,又往下听了听小包青天聊着秋收赋税之事,倒也留了个神,默默掏出纸笔做了做功课,为自己以后收租对账做准备。
免费蹭了一课后,贾珍迷着眼睡过去。
翌日启程,贾珍被便宜儿子拖着偶遇小包青天,跟人寒暄几句辞别。等他走时,走高冷风的宋大人一行也出动了,贾珍瞥眼瞬间紧绷成个木头人的贾蓉,还没来得及教育一句,眼眸撇到随行的一个笼子,当场也跟着紧绷成石雕了。
包勉顺着父子两的方向看了一眼,最终目光停留在贾珍毫不掩饰直勾勾火、辣、辣赤、裸、裸想要占为己有的东西上。只见那是黑白相间的毛团,憨态可掬,手掌拿着有些发焉的竹叶,正津津有味吃着。
略过脑海中的相关记载,包勉心中有数,看眼贾珍羡慕的模样,虽说不解,却也没怎么挂心上,只出声提醒了一句有些失态的父子俩,顺带告辞:“贾将军,蓉小郎,祝两位一路顺风。”
贾珍回过神来,道谢送走包勉一行,目光依旧眨也不眨的望着还在装车的动物,手不由的抬起揉揉自家傻儿子脑袋。
这手感,手感,那毛绒绒的团子……
“爹?”贾蓉不由得懵逼了。
“大富人家啊,咱祖母他族弟弟真是豪啊,太壕了。儿啊,你要不上门认个亲,送上厚礼,咱啥都不要啊,把那熊猫给你爸爸我讨一个回来。”贾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他冷不丁见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只国宝滚滚的激动之情。
末日,有三只滚滚变异,坚强的活下来了,但有点凶残,成为了C基地远近闻名的熊猫牌打手。进可脚踹丧尸,退可卖萌打滚,此等神物,宋大人竟然有九只!九只啊!他这是要开动物园,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