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犹如棒槌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云素。

云素冷笑了起来：“墨九，我以为，在特工局这个没有人情冷暖的环境下，我们两个是惺惺相惜的人，我们不会对彼此隐瞒秘密，你登上高位，为我保驾护航，我则登上属于我的位置，为你披荆斩棘，就为了那句世界和平的话。我愿意双手沾满鲜血，只为除掉那些法律无法除掉的毒瘤，然而我从来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多。”

“D……”

“我家司九还有战要打，我的任务，会在虹日军彻底离开云端后启程。”云素冷漠的眼神落在墨九身上，让墨九浑身一震，她的眼神冷得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让他心中滴血。

可是有些事情，是云素不能知道的。

否则，她会发疯，她会回到特工局，就像十五年前那样，疯狂的拿起她的双刀，将敌人的头颅砍下，踩在脚下，狠狠碾碎。

当初特工局就是看上了她这股狠劲儿，才重点栽培她，哪怕她杀死了一个特工局高管，也被上头给瞒了下去。

她的档案里，以往的生活记录，全被改编，没有人能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后来的十五年，她又是怎么成长为今天的云素的。

墨九坐在席子上，看着刚来就离开的云素，想要开口挽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门嘭的一声关上，风吹起竹帘，墨九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突然看到云素跑了上去，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像她此时的身份一般，笑得天真烂漫。

“秦司九，我有一个秘密，你要听吗？”

曾经的女阎王，此时把她的温柔都给了一个令墨九每时每刻都想杀死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