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司九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的嘴角，带着讽笑。

眼睛，讽刺的打量着她。

“很伤心吧？”他抬手，秦司九整个人就从床上升到半空，因为无形的挤压，他痛苦的脸色变形，脸色呈紫色。

“你干什么！！”

云素大惊，拿起床头柜上的青花瓷瓶，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素素……”秦司九摇头，“你不许伤害她。”

“不过是我的一抹碎魂投胎成人，却爱上了凡体的女人。”黑衣人冷笑，手用力一收，便听骨骼碎裂的声响，咔嚓响起。

有粘稠的血，从秦司九身上，滴落在地。

“你太烦了，这次，我就封住你的声音。”

似乎知道云素要开始说话，黑衣人烦躁的皱眉，云素撕心裂肺的大喊，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唉，要不是你是最后一抹碎魂，我用得着费力让你经历这么多次的感情？”黑衣人疲惫的叹口气，“啊对了，你为什么爱上他呢？是因为你还在娘胎的时候，路过一处禁地，惊动了我，我便将一抹残魄放入刚成形的你身上，这样……”

似乎很好笑，他便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不管相隔多远，不管多少次，只要我想，轻轻一勾手指，你们两个就会相遇，相遇的次数越多，碎魂就会越来越完整，可惜了最后一次的融合，他竟然拒绝我，逃开了……”

“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啊。”

黑衣人眼里染着骇人的杀意。

“既然已经被玷污，我就不再需要，不过一缕残魂，我的魂不完整便不完整！！”

“素，素素……”

云素抬头，望着脸色痛苦的秦司九，奋力喊着他的名字，喊得脖子粗了，脸红了，也没有喊出声音。

“素素，我爱你，很……”爱你……

咔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