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你真的死到临头还想挣扎几下,连累你的妻儿老小吧!?”北辰傲没有害怕,而是面露讥笑,嘲弄了一句,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战”字,把林大人看的立刻腿软了,站都站不住了。
战王,秦国最为神秘的战王,小小年纪平了领国的动乱,一战成名,可谁都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年纪小,在大军凯旋之后就消失不见,被皇上封为战王,在京城拥有一座从无主子的战王府。
“王……王爷,”林大人这会儿真的很想抽自己几个巴掌,管什么闲事呢,为一个村姑,毁了自己的前程不说,还引出了神秘的战王爷。
“叩见战王,战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人还有理智的人立刻下跪,连北辰卿都要给北辰傲请安,但被他拦住了。
“去阮家抓梁震,直接拖了来,”北辰傲厉声命令道。
“是,”出声的还是北辰家的人,对于衙门里的人,谁愿意相信呢。
北辰卿看着震怒露出真实身份的北辰傲,心里的震惊怎么都掩饰不住——他是唯一一个除了皇上之外知道北辰傲身份的人,因为这个战王是他年少轻狂得来的。
因北辰家族家规,他成了朝中臣,那么北辰傲就只能当个商人,以稳固北辰家族的财力,以免出现入不敷出的尴尬局面。
在京城,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有很多很多,外面光鲜亮丽,里面腐烂不堪,这是北辰家族的老一辈人看在心里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族规。就因为这样,北辰家族才能在京城屹立不动,就算是商人被人鄙弃,但有北辰家族当靠山,谁又能真正的面露不屑呢。
当官跟做生意来说,北辰傲更喜欢做生意,对他来说,做生意充满了挑战,而当官要面对的龌龊跟算计,是他最不耻的。
他之所以被封为战王之后没有亮明身份,是怕被人纠缠,更怕向家人。只是一个商人,娘就这么盯着,要知道他是赫赫有名且神秘莫测的战王后,还不把向家所有女人都往他身上塞啊!
他敢保证,娘知道二弟的身份后,什么卑鄙龌龊的手法都做的出来,只要二弟要了向家的姑娘。
这不是贱,而是形势所逼。
京城里,那家那户不想凭着联姻手段稳固自己的家族地位,那是趋势,是势在必行。
可是,如今,为了一个受伤的应燕莲,他竟然不管自己精心隐藏的身份,就这么暴露出来,他这是想把京城的水,搅和乱吗?
战王的手里,还有一支精锐的队伍,那是每一个想要争得储君之位的皇子想要得到的——他确定这么做了,是保护应燕莲,而不是害了她吗?
为了一个应燕莲,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当北辰卿的人去阮家的时候,阮家老爷懵了,当知道惹出祸端的是梁震后,双眼眯了一下,立刻让人去把梁震喊了来,跟着来的还有一个阮逐月。
“爹,出什么事了?”阮逐月看到厅里站着的两个气势逼人的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月……月儿,”梁震一看到陌生人如蛇般的阴冷的盯着自己,以往的狐假虎威都没有了,剩下的唯有惊恐跟不安。
“是梁震吗?”来人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阮逐月见事情古怪,还没弄清楚,怕梁震被人欺负了,就站出来锐利的质问道,没有因为自己是 个姑娘儿胆怯。
“阮姑娘,不想连累阮家出事,最好别多管闲事,梁震惹了不该惹的人,你很难保住他的,”另一个温和一点的男人开口好心的解释着,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大爷曾经说过,阮家老爷是个好官,而且还是极少只娶一妻而不纳妾的。
“惹了不该惹的人?”阮逐月心里一震,不敢置信的问道:“他每天都在阮家,怎么会得罪人呢?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人家的身份看起来不高,可说话的语气却并不比父亲卑微,所以她也不敢放肆。
“月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去看看就知道了,”阮家老爷是想通过这件事,让女儿看清楚梁震的真面目,好在他们还没有成亲,否则的话,真的会连累整个阮家了。
“阮大人,很抱歉,战王只让属下抓了梁震过去,并没有请阮大人一同过去,”来人客气万分的解释着。
“战王?”阮家父女两人不敢置信的对峙了一眼,万万没有想到,梁震会得罪神秘莫测的战王,就一致保持沉默了。
“月儿……月儿,”梁震一听说什么战王,浑身打哆嗦,赶紧哀求着道:“这……这一定是弄错了,我不认识什么战王,肯定是弄错了,求求你,你帮帮我,帮帮我,”这个战王,到底从哪里出来的啊!?
阮逐月看着他那样子,很想跟他说:连我都不认识那个战王,鬼知道你是怎么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