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要打仗了,我的手里会有银子吗?”北辰傲很认真的问道。
燕莲欲哭无泪了。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感觉到秦国有多么的穷,有多么的可怜。
“没有银子就没有粮食,我不管,”傲娇的她不想在白白的给粮食了,她也要养家糊口,也要银子。
皇上泪奔:朕赏你一座公主府,你还觉得少吗?
燕莲无辜:我不知道,你又说,谁知道你扔的金牌是个啥东东?
皇上委屈了。
“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先别管了,”提起这个问题,他也头痛。
“反正我不管,我要银子,我要做生意,我要赚钱,我要本钱,”城西真的开发了,要多多的银子啊!
那些个贵族夫人买几件衣服都是几千两的,双眼眨都不眨一下,为何国库那么穷啊!?
“……,”看着她跟小孩子耍赖似的在自己的怀里打滚,北辰傲表示自己受惊了。
“北辰傲,”燕莲想到了某件事,停止了自己幼稚的举动,望着他很认真的问道:“你说那些贵族家里都那么有银子,会不会是他们贪污了?”这历朝的官员都有贪污的,就看本事高不高的。
北辰傲一愣,随即笑着说:“你是不知道,那国库之所以穷,是因为先皇乱用,盖了皇陵,加之之后连年战争,才会落得这般的地步,跟那些贵族没有关系,”自己好像也属于贵族一员吧!?
“……,”死都死了,还祸害下一代,真该挖了你的皇陵。
两人唠叨了一下午,从北辰傲的嘴里,燕莲又知道了许多的事情,也知道他现在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密切的注意海国的动静,就嘟囔着让他快点离开,免得耽误了大事。
北辰傲不愿意在实儿睡着之后离去,他担心实儿会有什么想法,所以在等到实儿醒来之后,认真的告诉他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并跟他握拳对打,许下了男子汉的承诺,在他不在的时候,由实儿保护好娘亲。
“他是个好的,”谢氏略有所感的说。
“我知道,”站在门口,跟实儿一起目送着北辰傲离去,燕莲笑的灿烂。
“只是他的家人……,”她还是有些担心。
“这些不是我们担心的,”燕莲抿嘴说道:“他若真心对我跟实儿,定会排除万难的。”至少,他打了北辰卿,可见他是真的在乎实儿。
“但愿吧!”谢氏也只是略微的提醒一句,见燕莲这么想,也就不在那么执着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谁也无法干涉。
北辰傲忙着,燕莲也是。
早稻可以收成了,紧接着是晚稻,所以每家每户的人都忙的团团转,谁也没有松口气。更甚至,应翔安等男人因为连日来的收割,不但挥的手都举不起来,更甚至因为挑着丰收的早稻而让肩膀高高的肿起,鼓起了一个小包……把家里的女人都看的心疼不已。
“等忙过了这一阵,就好了,”谢氏拿着冷水浸泡后的冷布巾给他冷敷,应翔安舒服的溢出了声,随即不甚在意的说道。
能看到收成,那是最为高兴的,哪怕幸苦,也觉得值。
“我知道,”谢氏心里怎么会不明白的,看到收成,是高兴,可这忙起来,简直要人命啊!
“娘,”燕莲看到家里的三个男人都是疲惫不堪的,就蹙眉说:“这忙肯定要忙过去的,不然影响了晚稻,损失不少,咱们得给爹他们做些好的,给他们补补身子,”她不喜欢喝什么补药,是药三分毒,还是做补的吃食好。
“好,”谢氏是最心疼的人了。
一个是自家男人,一个是亲生儿子,还有一个是亲女婿,能不心疼吗?疼的她的心都纠结了。
“阿占,别乱揉,破皮的话,更麻烦,”燕莲见方有占想要揉着肩膀,立刻出声提醒着。
“用冷水敷敷,别乱动了,”燕秋一听,紧张的不行。
“啊呀,你就别添乱了,”谢氏一见她挺个大肚子出来跟着瞎掺和,立刻紧张的道:“你都不知道自己双身子啊?都八个多月,就这段时间要生了,还进进出出的瞎忙,万一动了胎气,不是让人急死吗?”
要是应燕秋也在这个时候生,估摸着所有人都得疯掉了。
这抢手粮食,是怕下雨。要是淋雨了,这粮食发芽,就白种了。下种也是讲究时机的,下雨天下种,也是极其不利的,所以整个村的人都在抢种,抢收,为的是自家好,没有人偷懒的——不,其实是有人偷懒,只是燕莲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