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轩也大为震惊,瞥了瞥那边情绪激动的雷萧克,不敢置信地问:”怎么?萧克,你真的爱上她了?”
难以置信啊,香名在外的雷大少爷,竟然也会爱上人?
雷萧克瘪着脸,气咻咻地吼道:
“我才不爱她!我谁也不爱!我就是在玩她!”
雷萧克指天画地地激动地讲着,陈默天就在那边暗暗地笑。
嘴硬啊,至今了,萧克还在嘴硬。
既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就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情绪失控,就不要因为人家而喝闷酒啊。
“我雷萧克凭什么要爱上她?她有什么?她是有着绝世的美貌呢,还是有着超与常人的智慧?还是有着让人心醉的温柔?她都没有!
我凭什么要爱上这么个女人?”
金勋也咧起嘴巴,摇摇头,
“萧克,你越是这样,我倒是越发觉得你好像是爱上人家了。你不爱她,你干嘛这样生气?你生气个球球啊、”
刘逸轩也被金勋的话逗笑了,用手轻轻抚摸下金勋的脑袋,低声笑着,“你小子,说话还是这么直。”
雷萧克被人家抢白了一顿,他瞪着眼睛,傻了几秒钟,然后生硬地叫嚷道:
“我、我那是……我那是因为她敢耍我!她一个小毛丫头,她凭什么敢耍本少爷!嗯!她竟然敢背着我跟其他男人乱搞!她、她胆敢!”
陈默天优哉游哉地抬起头来,魅惑的眸子轻轻地看着雷萧克,慢条斯理地说:
“这样子花心的女人,不要也罢。萧克,依着你的风格,你应该直接遗忘她,忽略她,一辈子不理她,不就好了嘛。这样的烂女人也值得你生气吗?不值得嘛!”
连金勋都听出来了,陈默天这是故意在说反话刺激雷萧克。
刘逸轩和金勋,都一起很赞同陈默天的话的样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_⊙)
雷萧克万万料不得,这几个好朋友竟然是统一的这个态度。
他先傻了眼。
喷着酒气,晃荡着杵在那里,眼睛瞪得溜圆。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还叫什么哥们?太过分了!”
刘逸轩抿着的薄唇,泄露出他的偷乐,“怎么不叫哥们了?就因为是你哥们,所以才这样劝你的啊。”
金勋也起了玩性,咧着嘴巴,笑得坏坏地,“是啊,萧克,我们就是把你当做最好的哥们,才这样认为的啊。那个什么女人既然又没有什么优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出轨就出轨吧,劈腿就劈腿去呗,你还在乎个什么劲,这种女人满世界满大街都是,你堂堂的雷少直接将这种女人当做空气就好了,看看你周边,不是还有很多好女人吗?精品女人一抓一大把哦!”
陈默天低头偷笑。
刘逸轩和金勋,干脆都一起明显地笑起来了。
雷萧克被这三个人气得干瞪眼,鼻孔咻咻地一张一翕,拳头都渐渐攥紧了。
“你……你们……TMD真欠揍!一个个都欠揍!”
雷萧克也说不出去其他的话了,一屁股重重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别过去脸,生闷气去了。
这边的三个人都忍不住,互相望望,哧哧地笑起来。
陈默天的手机响了,他很快就拿起来去看,以为是肖红玉,可是一看不是那丫头,而是王芬芬,脸色就骤然拉了下去,翻翻薄情的眼皮,几分不满和厌恶,隔了一会儿,他才不高兴地接听了电话。
“什么事?”
“默天啊,你还不回家吗?人家试衣服的工人等了你一夜了,你再不试试大小,万一哪里不合适,明天就典礼了,怎么办啊?家里的管家把电话打给了我,我都急了。”
王芬芬手里还拿着她的婚纱,一面轻轻怜爱地摩挲着,一面夹着话机跟陈默天讲着话。
虽说陈默天的态度几近冷漠的冰川,可是她仍旧对着两人的未来,充满了憧憬。
“让工人马上回去吧,衣服不用试。”
“不试怎么行?万一不合适……”
“没有什么万一的,合适不合适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嘟嘟嘟……
王芬芬的耳朵里充盈着忙音。
她愣了下,放下话机,叹了一口气。
“唉……如果你是和肖红玉那个丫头订婚,你就不会这么懈怠了,估计你会比谁都上心,你会事无巨细地都参与。陈默天,你还真是够冷酷啊。”
王芬芬苦笑一丝,丢了话机,继续去看自己的婚纱。
***
朱莉安娜在洗澡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难受!难受死了!痒死了!痒死人了!”
朱莉安娜泡在浴盆里,两只手疯了一样,使劲抓挠着她的下体。
因为她的疯狂用力,下面竟然都血淋淋的了。
越痒就越想挠,可是越挠,却又越痒了!
这真要人命。
“这里的医生都是笨蛋吗,为什么就没有治疗这个怪病的方法?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啊!难受死了,难受死了啊!”
朱莉安娜扑腾着水花,脸上布满了备受折磨的狰狞表情。
明天就要订婚了,就要和她早就觊觎的男人走完典礼,可是今天她却要饱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只是过敏。
开了一些外用的药,在下面涂抹,一点效果都没有。
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有时候,会晚上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身,会猛然醒过来,下面便会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是从最深处发出来的。
那种让人想死掉的深邃的疼痛,让她一夜不能入睡。
可又非常奇怪,会突然在某个时间戛然而止,仿佛什么病都没有,所以,朱莉安娜这些天有些颠倒黑白,睡觉很不定时。
情绪被搞得很暴躁,总是乱发脾气。
住处的家具摆设被她摔得砸得坏了很多,也对身边的下人动辄就打骂。
因为睡不好觉,所以精神头也很差,总是像个七老八十的状态,浑身没劲,大白天的都病恹恹的,渴望躺在什么地方睡一觉才好。
再去看医生,医生还是说没事,是过敏,又换了几种药。
仍旧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