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采一扫那朵珠花,看着上面点着的小珍珠,点了点头,很好,比之前的那个发簪的珠子笑了很多。
“呀,我也觉得这多珠花好呢。”上官晚晴笑着拍了拍手。
最后,上官晚晴手一挥,霸气的将店主带来的珠宝样式全收了。
你这样问我,还有意义么?意义在哪里啊?逗我的吧。幕采一脸黑线。
因为今天就要参加秦相的孙子百日的宴会,更是幕家四小姐第一次出现于人前,玉儿早早的将幕采从床铺中拉起,惹得幕采抱怨连连。
玉儿笑着听幕采的抱怨。
“这么一大早的起床,秦家是要一大早就要宴客么!”幕采闭着眼,任着玉儿给自己摸脸。
“今天对小姐你可是很重要的,所以呀,早起就是了。”玉儿拧了拧水,给幕采擦了擦手,小姐要是早上不是自然醒,就会特别难缠,比平日更甚。
“是办生又不是赶着投胎。”幕采难得说些难听的话,因为平时严谨惯了,也只有在起床片刻,才会如此真性情。
“这话你说说就好了,可别让他人听见了。”幕清打了个哈欠,笑着说。
“她是什么来的?谁让她来的?”幕采嫌弃的指着幕清,问着玉儿。
玉儿笑着给幕采换衣服,“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对小姐特别重要,所以,三小姐就过来给小姐指点下,玉儿对这些衣服不甚了解,搞坏了,夫人可是饶不了玉儿呢。”
幕采低着头,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带着褶皱的桃红色流苏裙,幕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平着的刘海,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朦胧的双目,不带脂粉就红润光泽的脸蛋,脱口而出,“没想到自己还是个美人胚子。”
马车踢踢踏踏走在街上,幕采一路都绷着比以往更差的脸色,尽量让自己不去瞧马车上的幕清,幕淼甚至是母亲的笑脸。
该死的,幕清这个大嘴巴,一时说漏嘴罢了,有什么好说的,连出门的时候,父亲也笑着说,我们家采儿也开始爱美了呢,哈哈!
哈哈个球,幕采在心里恶狠狠地吐槽。
马车一路行,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幕采一时不甚,就撞到了马车的窗板上,幸好为了保暖,窗板都是垫着布料,幕采才没有什么大事。
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上官晚晴钻了出去,过了会撩开帘子,说,到了,出来吧。
幕采抚着玉儿手下了马车,才发现自己的马车就是停在秦府的门口,不过自己的马车对面还停着另外一辆马车,此时,一位似乎和自己同龄的女子正从马车出来,一抬头,幕采就听到一阵倒抽声。
此女子身穿着一身的白色麻衣。
麻衣,是家里死了人的时候,才会穿的,安阳出事的时候,幕清她们就是穿着麻衣。
女子一脸哀伤,蹙着柳眉,让人不惊对其起了心疼。
幕采听到身后的幕淼口气中充斥着不满,和鄙夷的声音。
“她就是林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