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幕采先开口问话,认真的看着原侑的眼睛,似乎想要通过眼睛,来看到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原侑看到这个眼神,心里难得的有些愧疚。
自己是不是弄得太过分了?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幕采怎么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呢?可是,自己又不想对着幕采撒谎,只好转移话题了。
一个苦笑,原侑摸了摸面具。
见此,幕采没有再勉强原侑。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是如何的,这又怎么样呢。
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治好你的!
……
不得不说你们两个,思维和频道是在同一个层面上的。
“说些你的吧,怎么进来的。”
原侑眼里带笑的看着幕采。
为什么,只是这样平常的微笑。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幕采就是觉得不一样。
也许,是自己不一样了吧。
幕采坐好,给原侑压了压被角,给原侑说了个大概,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没有多提。
说道这里,幕采才想起,自己似乎是在宴会上出来的?
“所以说,你是让一个你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子带进来的?”
原侑笑着说道。
为什么现在还是笑着。幕采却觉得这语气里,带着些凉意。
“唔,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不错的人吧。”
幕采不知道怎么说。随便解释。
说什么?
说为了能够见到原侑,为了能够进宫让他免受生命的威胁,她并没有过多的考虑自己么?
才不要!
这样类似告白什么的对话,才不要自己说出来呢!
原侑没有过多的追问,幕采不是那种没有阅历的普通女子,所以,不能将常人的思维定在她的身上。
“那么。我给你的玉佩,不见了?”
幕采点了点头,有些愤愤的看着原侑。
“你看看,你的宫里人,可是贪了我的东西呢。”
说完,嘟囔的看向一边。
“我是带了四年了呢。”
原侑顿了顿。然后就笑开了。
唔,很好,戴了四年了,和自己分开之后,就一直带着呢。
“不是。”
原侑微微的摇了摇头。
被窝里发白的手。伸出轻轻地盖住幕采的手。
“不是我宫里的人。”
幕采低下头,看着原侑苍白的手,盖在自己手上的手。
有些闷闷的。
原侑身体本就不是很好,身上的体质导致他容易受伤而不自知,所以常年都是拖着身子。
这次生病也是拖垮了身子,看着这手,修长是修长,但是几乎没有什么肉贴着。
“碍手。疼。”
幕采轻轻地回握住原侑的手,将这个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暖着。
轻轻地将原侑的手捧起,看着原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把自己弄成这样。”
幕采几近耳语,要不是原侑全身贯注的听着,几乎就要错过了。
“没事,这不是有你么?”
看着不说话的幕采,笑着温暖缠绵。
“你不是来了么。”
只要能够让你来,就算半残的身子又有何妨呢。
“啊,这不是李大人么?”
“陈大人的千金不愧是名门之女,看看这个气质,我家的女儿真是拍马也不及的!”
“哪里哪里。令千金也是灵动过人的啊!”
一片觥筹交错的场景,这样真的容易迷了人的眼睛,仿佛天下都是这般平乐。
陈毅无赖的坐在原位,喝着茶。
对,你没有看错,在这样的场合里,陈毅就是这么淡定的喝着茶水。
“陈将军。你今天就一个人来么?”
那个刚刚被夸奖是名门之女的千金,微微笑着在自己身边坐下。
眼睛扫了眼,就转头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想什么?
当然是一进来,人就不见得该死的女人!
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烦躁的继续喝了口茶,如果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么豪爽的动作,饮得是烈酒呢。
没办法,陈毅摊手,哥哥不喜欢自己饮酒,唔,好像自己饮酒会做什么侍寝来着?
反正第二天哥哥总是臭着脸,自己也就习惯了。
旁边的女子面色有些不佳,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是太子的心腹大将?
一表人才,没有不良的风评,没有丫头,没有姨娘。
这样的男人那里找呀!
正想要说些什么搭话,就看到心仪的人正望着自己。
摆出最美丽的笑容,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陈毅站起身子,往自己身后走去。
面上笑容一裂,有些狰狞的转头,看到陈毅正和一个女子说话。
“你怎么才出来,快走,快些回家!”
说完就拉着那个女子的手往外走去。
“那个人是谁!!”